破口大罵秦翦是個卑鄙小人,之前用計害死了聞統領,這會無計可施了,又來講什麼公平,打仗又不是過家家,哪裡有公平可言。
李長生制止了帳下將官的怒罵,他覺得這個秦翦倒是有意思,臉皮之厚也是當世罕見,不過他極其自負,別說三千人,就是帶著一千人他也敢與風陵衛對壘。
“你回去跟秦翦說,明日上午,我只帶兩千人出陣與他交戰,我看他到時還有什麼話可講。”說罷,李長生揮揮手,不顧眾人的反對讓信使回去傳話了。
第二天,李長生從自己本部軍馬中挑出了兩千精兵強將,在營外擺出陣勢,準備和風陵衛決戰。但是等了大半天,也沒見秦翦帶兵出陣,心中不覺有些奇怪,於是吩咐一支騎兵前去對方的營地打探情況。
風陵衛的營救旌旗招展,崗哨森嚴,只是悄然無聲,靜謐中透著幾分詭異。雖然已經過了辰時,但太陽還躲在厚厚的雲層後面,霧氣還未完全消散,沒有聲息的風陵衛營地就像鬼城一樣陰氣森森,前來探查情況的騎兵心裡也不禁有幾分發毛。
軍令如山,要是就此回去的話肯定要被李長生給斬了,騎兵隊硬著頭皮向風陵衛的營地緩緩走去,同時高舉雙手示意自己沒有動手的意思。
風陵衛的衛兵們對走上前來的騎兵始終毫無反應,騎兵們走近了才發現原來這些哨兵都是草人,不過是外面披著甲冑而已,遠遠看去還以為是真人。
大吃一驚的騎兵趕緊推開了敵人營地的大門,裡面果然也空無一人,只擺著一些草人假裝哨兵,四處插著旌旗,帳篷也都是空的,整個營地井然有序卻是沒有一個活人,看得出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