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嫁給了他,是他的妻,他有權力這麼做。
她不再抗拒,而是閉闔上眼睛,腦子裡一片空白。
前世、今生的交融,在這一刻,讓她無法再想更多。
慕容恆褪去衣袍,只餘褻褲,爬上了牙床。
就在他脫衣的功夫,小安子進了新房,垂放下層層紗帳,也放下了牙床的床帳、床紗。
溫彩閉著眼睛,面朝裡側躺著,心頭越來越亂,越來越無法理清。
“順娘……”他悠悠輕呼,用手握住她的肩。
目光再度相接,他的眸裡蓄著跳動的火苗,她卻是難掩的驚慌,他微微笑了一下,賽過世間所有的絕色,她的心裡、她的眼裡,都只有他一個人,前世唯他一人,今生也只他一人。
他深情地吻上她的額頭,點點輕移,吻她的眉、她的眼,再慢慢地移到她的唇,含住她的唇,初是淺嘗,再是深吻,
她淡去了冰冷,也褪去了懼意,所以的熱情早已被他點燃。
唇瓣被火熱的激情所侵襲,忘我的深吻帶著強攻硬奪的霸道,其間又深含著溪流般的纏綿與溫存,熱情如火焰,越來越旺,越來越旺……
在慌亂中,她不由自己地抱緊了他的腰身,像一隻飢渴的小狼尋找著乳汁,貪戀地吻上他的感覺,這樣的溫柔,如此的熱情,令她無法回拒,兩唇相碰,莫名地停留,神奇地糾纏。
她一點點釋去了理智,甘願沉淪,被他吻得很舒服,就像他的唇與舌,都有著奇異的魅力,可以讓她忘其所有。
“順娘,這會是世間最美的感覺,你要學會享受這種美。”他溫柔的傾訴,明知此刻的她早已經辯不清是夢境還是真實,他還是想說。
她在心裡暗罵:美,是他的認為。沒有女子會在第一次認為舒服,那種痛就是用鞭子在抽打一般。
只是,她無法回拒。
他迫切地想與她融為一體,這樣的痴,這樣的烈,兩個腦袋像是纏頸的白天鵝,無法分離,深深貼合。彷彿彼此身邊的人,都是一個虛幻的身影,那急促的呼吸,熟悉的氣息,在空氣裡消散,他才感覺到她的真實。
在黑暗的巨瀾中迷失,她熱切地回應他的吻,從微啟的眸光裡,在盈亮的燭光下,她忘卻了所有的痛苦記憶。
他越來越熱烈,似乎要點燃她,讓她與自己一起瘋狂。身體的本能,渴求著她的相擁、貼合,只有這樣,身體裡的灼烈方可減輕,他才能覺得更舒服一些。
慕容恆捧起她清麗的臉龐:一張臉酡紅如霞,一雙眼迷離魅人,一張唇嬌紅到了極致。
他用舌頭舔食著唇,道:“這感覺會很好,很好……”
慕容恆想再說話,可她的唇便迎合而上,滑膩的舌,不安的手臂。他擁緊了她,她鎖住了他,用火山一樣爆發的熱情宣洩著對彼此深深的渴望,從心底深處漫出切切情深,痴愛眷戀盡情釋放。
心頭湧過狂醉的喜悅,如波如浪,如洪如潮,不容壓抑,只有歡喜,歡喜……那些被他深深剋制的深情如衝破堤壩的洪一發不可收拾,不能阻攔,皆注唇上,發洩在身與身貼合的不言中,傳遞著猛烈而驚怕的悸動。
粗重的呼吸聲和應著心跳的節拍,昏暗而靜寂的新房裡,充滿著烈愛與溫存的氣息
,最終化成如火如荼、無法撲滅的糾纏。
攬得緊,探得深,吻得更是熱烈無限。
溫熱的唇,熾熱的吻,從他的唇邊覆落,細細碎碎、輕輕柔柔地落在她的臉龐上。他憐惜如花,疼愛如寶,極盡溫柔地與她痴纏。
她的腿不知所措的輕顫著,漸而身子也顫慄起來。
他能感覺到她的放鬆,感覺到她已經毫無防備,至少再不抗拒,至少已經臣服在他的邊,就如他期盼的那樣,願意與他雙雙沉醉。
如春雨輕柔的溼-吻點在她的脖子上,無法控抑的癢從骨子裡鑽了出來,不容抗拒,身子微微顫慄,渾身虛軟。他幾近眩暈,在他的帶動下,挑/逗下,他好像是領著一隻迷失了歸途的羔羊,帶她回家,帶她尋上該走的路。
一切都已停止,一切都不存在。大腦一片空白,卻又這樣的擁擠,有著沖天的浪,熱烈的焰,什麼也不再想,讓思緒休憩,任讓身體支配。
擁得這樣的緊,貼合這樣的緊,他彷彿要把自己一生的愛戀都施諸於她,而她也像爆發的火焰一樣盡情地釋放著的熱情。
痴纏著,溫彩囈語般地發出不由自己的輕/喘聲,她沉陷在他的愛/撫與親/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