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他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便是冷家娶進來的年輕奶奶、媳婦,只要長得好看的,都被他給沾染了。
不知過了多久,外頭傳來了官差的聲音:“大皇子,該開堂了。”
“今兒就不開堂了,本王心情不好,傳令下去,不開了。”他肆意一口咬在少女的肩上,少女疼得“嘶——”的一聲,立時肩上就湧出了一條血線,腥紅妖冶,肆放著詭異的美。
自從大皇子主審冷家謀逆案以來,連他自己都忘了面前這少女,是被他玷汙的第幾人,為了替他物色美人,他專程令魏嬤嬤在一干罪人裡面檢視,只要看中一個就送來。
在死亡面前,名節並不重要。
曾經名門大族的閨中嬌花,從冷氏族裡居住的冷家巷走進了大牢,又從大牢裡走進了衙門後堂,為了護住家人的性命,她們強顏歡笑,她們故意把自己打扮得美麗動人。更有的,在回去之後就選擇了自盡身亡,對於囚禁了近千冷氏族人的大牢來說,死上幾個人也不算什麼。
對於看慣了獄中死人的獄卒來說,他們早已經麻木了。
而獄卒們有時候也會想方設法地染指獄中的美貌女子。
她們是失了自由,失了陽光的囚徒,等候著大皇子宣判著他們家人的死活。
不知過了多久,大皇子一把推開身邊的少女,像是丟棄一朵已經枯萎而失了顏色的花,“還不錯!留下你家人的名字,你家人發配西北老虎口礦場。至於你……”他頓了一下,“青春美貌,假以時日調教一番,能做個當紅名妓。”
少女抓起了衣裙,木訥地整理著,聽到這話,她驚愕地回頭:“你……你說什麼?”
大皇子懶懶地道:“我有個朋友,與人合開了一家妓院,喏,就在京城,託我幫他買一批年輕美貌的姑娘,我瞧你是個值得調教的,就不必回大牢了,直接去他那兒。”
“你……這個畜牲!”
大皇子倏地起身,一把扯住少女:“終於怒了?你一進來就像塊木頭,真是一點趣味都沒有。本王能讓你的家人生,也能讓你的家人死。”他粗魯地將少女推放在桌案上,正要再行強佔,只聽外頭傳來隨行小廝的聲音:“稟大皇子,溫二爺、溫五爺求見!”
“溫彤!”大皇子鬆開了少女,拾起衣袍一裹,待他開門時,溫墨、溫玄透過門縫看到了裡面赤身的少女,溫墨立時收回了目光,溫玄則有些貪婪地望了過去。
溫墨抱拳,恭謹十足地道:“稟大皇子,我妹妹她患了怪病,被我們送到鄉下去了。這件事,我們請王府的郎中瞧看過,絕不敢有半句虛言。”
大皇子近來最缺新鮮的女人,光是冷氏一族就有不少年輕美貌的奶奶、小姐,環肥燕瘦,什麼樣的沒玩過,“看在你們真心的份上,本王就不怪罪你們,可是本王近來無趣得很,怎麼樣,有沒有興趣陪本王樂樂。”
溫玄道:“但憑王爺吩咐!”
“好!”大皇子指了指屋裡的女子,“你把她抱出來,記住了,不許她穿衣服,一會兒到了有趣的地方,我們幾個好好地樂樂,要是你們哄本王高興了,本王送幾個女人給你們做侍妾。”
溫墨立即抱拳呼道:“多謝大皇子賞賜!”
原以為大皇子會因溫彤的事惱怒,非但沒生氣,還給他們兄弟美人玩。
*
這廂溫彩還在安然閣裡踱步。
她可打罵了溫彤,溫子群、何氏竟沒有上門來鬧。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安靜了,安靜得她有些不放心。
雙雙撲哧笑出聲:“郡主,難不成你還指望他們來鬧?”
“我打了溫彤,這可是超出了小太太的底限啊。”
到底哪裡不對?
溫彩又細細地想了一下,“如果不是我們,溫彤許就被送到順郡王府了,所以就這一點來說,她應該感激我們。”
溫彤臉上的瘀青是被青鶯打的,可溫家人居然會認為是得了怪病,還真是佩服他們的想像力。
溫彩對手指玩,腳步輕緩:“大皇子近來也太安靜了!還有周家人,我怎麼總覺得不踏實。”
青鶯從案上抓了一枚蘋果,吭吃一聲就大大地咬了一口,“郡主以前操忙慣了,近來因為待嫁,什麼事兒
也做不了,反而疑神疑鬼。”
閒出來的疑心病,現在她做一點事,都要被說道,這不能做,那不能做,而嬤嬤又說她要養頭髮、養面板,還說要做一個美麗無雙的新嫁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