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女子,貴妃怎能放過,她的兒子,就得娶最別樣、最有本事的女人。
貴妃巧然嫣笑:“皇后姐姐,我們也曾年輕過,動了情的男女有時候行些荒唐事也是可以理解的。”
皇后冷厲一笑,“照你的話說,這女兒家的名節豈不是可以任人毀去。就算再鍾情,也不能幹出這等劫持之事,否則視律法何在?”
溫彩可以嫁給慕容恆,但絕對不能嫁給慕容懀А�
早朝一散,慕容恪找了皇后說了昨天發生的事,自然少不得說順王有野心之事。
慕容恪拉了皇后來,就是想成全慕容恆,人剛到貴妃母子也趕來。
皇帝聽到外頭的爭執聲,怒喝一聲:“都進來。”
順王心下一喜,在御書房開啟的一剎,爬進了御書房。
慕容恪頗有些意外,面露鄙夷。
皇后給了他一個警醒的眼神,貴妃母子有時候這一招不要臉的功夫倒是使得出神入化。
“啟稟父皇,兒臣傾慕玉郡主已久,請父皇替兒臣賜婚。”
慕容恪見罷了禮,挺胸道:“大皇兄,你府裡有多少女人?王妃、側妃皆有,你還要娶?”
“我們皇家的男子哪個不是妻妾成群?我喜歡她自要娶她入府。”一些無干緊要的,自是多一個
不多、少一個不少,但這次是順王志在必得之人。
“大皇兄,如果我沒猜錯,你府裡已有兩位側妃,親王府能同時有三位側妃麼?”
順王凝了一下,不以為然地道:“羅側妃體弱多病,早已送到庵堂靜養了,不算是府裡的側妃。”
皇后道:“內務府入了碟,上頭清清楚楚地寫著:正妃李氏,側妃馮氏、羅氏。只要她在碟一天,她就是你的側妃,就算入了庵堂還是你的側妃,何況羅妃替你生了庶長女。”
順王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越發見長,皇后才是皇帝明媒正娶的妻,過去那些年為了避其鋒芒,她忍了。現在不是一個溫彩的事,而是順王想把溫青拉到順王派的事。
皇后款款一拜,柔聲道:“稟皇上,溫青征戰沙場,對朝廷和皇上更是忠心耿耿,臣妾以為,配與雍郡王倒也合宜,更難得的是,玉郡主對雍郡王亦有情義,雍郡王病危她取心頭血為藥引,至今在宮中、京城依舊引為美談,皇上何不成全了這對有情人。”
如果溫彩必須得嫁入皇家,皇后支援慕容恆抱得美人,原因無他,慕容恆是器重的人。若是溫彩許給了順王,豈不是要讓溫青也站在順王那邊。溫青年輕有為,是少有能帶兵打仗的武將,又出身書香門第,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貴妃半跪地上,朗聲道:“啟稟皇上,昨兒順王一時情起,玉……玉郡主已經是順王的人了。”
慕容恆頓惱:順王胡言亂語,這貴妃竟也信口雌黃,讓人著惱,不由厲聲道:“你們……胡言亂語。”
貴妃正色道:“若是皇上不信,可傳玉郡主問個究竟。”
皇后看著慕容恪:溫彩昨兒被順王“請”入府,這事可是鬧得滿城風雨,又因慕容恆動用五軍都督府的官差尋人,更是鬧得人盡皆知,關心則亂,即便是一向冷靜的慕容恆事後才知道自己幹了一件糊塗事,他著急尋人沒錯,卻忽視這事可能有損溫彩名節。
慕容恪望向慕容恆。
慕容恆直直地凝視著地上,他在最短的時間內尋到了溫彩,順王不可能得手。
昨兒溫彩回到鎮遠候府,明明很歡喜的樣子,要是被人欺負,哪裡會有她那些輕快。
不!不可能!絕無可能!
可貴妃卻說得信誓旦旦。
皇后神色微異,要是這事是真的,溫彩豈不是真的要嫁給順王。
皇帝道:“宣玉郡主入宮。”
只有見著了人,今兒這事方能定下來。
*
溫彩昨兒睡得晚,此刻剛起床梳洗完畢,別人揉眼她揉耳朵,問冬葵道:“宣我入宮?”
太奇怪了!
讓她入宮作甚?
她眨著靈動的眸子,瞧得雙雙心下歡喜:多可愛的郡主啊?多像一隻剛睡醒的貓,瞧得雙雙心裡直癢癢,好想捏一把,卻又不敢,只樂呵呵、一臉崇拜地看著溫彩。
“郡主,這大清早的就讓你入宮,到底了甚事?莫不是天大的事。”
溫彩翻了個白眼,有天大的事也不找她呀。
天下的大事只有國事才算是吧,那是皇帝和重臣們操心的。
雙雙依舊一臉昏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