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擦眼睛:“二位是南京當差的,不瞭解我們大人。方才我已然瞧見了我們蘭公子的身子……縱然有大人默許,可是難保大人今晚若被蘭公子伺候得舒泰了,回頭便後悔讓我看了。”
初禮壓低聲音:“我們大人尚且年幼,對自己尚未用膩的極為獨佔。不瞞二位,我這雙眼珠子今晚怕是不保了……”說畢雙淚縱橫,不敢出聲,只默默抽泣。
那兩個俱都變色,彼此互望一眼。便急忙都朝初禮跪下了:“禮公公救命!禮公公是司大人身邊的人,尚且保全不下一對眼睛的話,那我二人豈不是命都沒了!還求禮公公設法周全!”
初禮便止了淚,哀傷地瞧著他們兩個:“我自顧不暇,哪裡還有餘力看顧二位?我先避走,免得我們大人在興頭上一推窗又瞧見我,那便糟了……二位勞累,多聽差一時,我先走了。”
初禮說罷就走,那兩個急忙拖住:“公公此話怎講?”
初禮嘆口氣:“以我們大人性子,待會兒的動靜都是不準讓人聽見的。否則,這回要再多賠上一對耳朵去……唉你們懂的,那溫存時候的軟語啁啾,又豈是你我該聽窗根兒的!”
初禮說罷揮開衣袖,急匆匆便走了。那兩個立在廊下抖如篩糠,彼此再對視幾眼,便也灰溜溜急忙都奔下臺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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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內,司夜染眯眼望向眼前曼妙,終於滿意地勾起了唇角。卻指著蘭芽點在身上的兩處玉蘭膏子,不滿地搖了搖頭:“蘭公子,你好歹也有一支丹青妙手,怎地這般隨意落墨,全無半點意境!”
司夜染鄙夷別開目光去,淡然道:“掃興。”
他這麼不急不慌,可是時光卻漫過,片時不肯等人!難道她還能真的等到慕容來時,讓慕容撞見她與司夜染的醜事?!
她便豁出去,逞著膽子走上前來,伸手將司夜染的頭頸扳正。
司夜染也沒想到,轉頭之時挑高了長眉望他。
她不自禁地臉紅如烙,卻強自鎮定:“請大人,看……”
她在他微涼的審視目光中,重又站定。伸手抹掉之前的兩點玉蘭膏子,再從甌子裡重新取來膏子——她深吸口氣,閉上雙眼,避過他灼灼的凝視——然後自己將那膏子,一左一右,點在自己凝脂一般的峰巒之上……
靜寂裡,陡然聽得一聲急促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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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玉蘭膏子,氣息雖則是玉蘭清香,裡頭主方應也是玉蘭;但是定然又於玉蘭之外新增別種藥材,才使得那玉蘭膏子並不是玉蘭的瑩白之色,反倒是碧澄澄的,膏體通透輕潤,觸手清涼。蘭芽猜是加了薄荷,其餘的,她不諳醫理,便說不大出了。
此時兩點清涼覆於峰尖兒之上,盈盈若雪,墜墜將融……蘭芽死死閉著眼,卻也能想象到那粉紅之上融落盈碧的情景。
便如三月幼桃,枝頭輕顫。
她想象未結,那兩處便是奇異吃痛。她疼得微微吸氣,那兩微處卻又螺旋一般疼得更緊……
腰被大掌攫住。
他掌心原本微涼而乾燥,隨即便火熱起來,微微滲了汗,細細密密貼住她那弧曲線。
她被迫跌坐在他膝上,溼的她,落上他華貴錦袍。於是那錦袍繁複的繡花,便也一絲一絲地,被她洇溼……
蘭芽吃痛,忍不住睜開眼睛垂眸望去——是他咬著她,吞吐含弄,緊纏細繞……
恥辱,轟然間鋪天蓋地而來。她沙啞低吼:“大人說過,只為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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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夜染微停。
她原來還能這般冷靜?還能在他已意亂情迷之際,這樣與他計較?
他淡色長眸倏然一暗,沉聲一笑:“好,如你所願。”
按在她腰
間的大掌倏然用力,將她身子於他膝頭反轉,令她背對向他!
蘭芽驚得抽氣,慌叫:“大人又待怎樣!”
司夜染聲息漸粗,聲色卻更顯綺麗:“……你說呢?”
他將她託滿他兩隻掌心,用此等動作,反倒讓她更豐盈而立……
蘭芽暗自抽泣,死死忍住眼淚。今晚的賬她定要記上,將來報仇之時,再一併算過!
他掌心越來越熱,舉手更加放肆……一隻手依舊橫託兩峰,另一手已驟然向下……
蘭芽終究忍不住,仰頭哭了出來:“大人,我求你!”
他卻不肯給她半點恩典,就像沒聽到她的哀求。
山間的天氣總是難料,此時窗外又落了雪。風吹窗欞,雪打屋簷,旋過呦呦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