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過的,有何不同?”………題外話………【從前有讀者說涼芳該死,某蘇一直告訴大家,留下涼芳有用~便是如此啦~】
☆、73、我花開過百花殺
皇帝大驚:那是百花香氣!
皇帝怒吼:“嶽蘭芽!你們兩個方才給朕喝下了什麼?!”
蘭芽便笑了:“皇上還記得百花蠱麼?”
皇帝一震,驚愣望向涼芳。
“百花蠱?涼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腑”
涼芳紫衣絕豔,眼角斜飛:“就是皇上以為的意思。”
皇帝心口登時一片翻湧,腹中絞痛更甚:“如此說來……涼芳,你原來不是朕的忠臣,你分明還是跟嶽蘭芽聯手!取”
涼芳彷彿細想了想,歪頭看了蘭芽一眼:“與她聯手?倒也不是。我只是想要做我自己想辦的事罷了。這世上,誰殺了曾尚書,我便要殺了誰。從前以為是司夜染,我便一直都想殺了司夜染;後來明白是皇上,那我就殺了皇上!”
皇帝一晃:“你怎知道了是朕?”
涼芳咯咯一笑:“皇上也是天縱英才,布棋高手,只是最後棋差一招:皇上許是彼時太過忌憚司夜染,心思便都放在司夜染身上,倒忘了防備微臣,叫微臣知道了原來當年叫曾尚書慘死的蠱叫百花蠱,而這蠱自從大藤峽之戰之後,就落到了皇上的手裡。”
原本,這大明京師裡,懂得用蠱的彷彿只有司夜染和吉祥兩個。是那一晚才叫涼芳明白,原來皇上也懂啊。
皇帝伸手按住腹部,額頭已然汗下。
蘭芽淡淡而笑:“蘭也是花,號為王者之香,也就是說蘭花只在得道明君身畔開放。可惜皇上不是有道明君,甚至原本連登上皇位的資格都沒有,那就自然不配繼續擁有微臣的侍奉。”
“涼芳的名字也好,同樣是花香……所以皇上死在百花蠱之下,也正是因應了我們兩個的名字。皇上,這冥冥之中也許是上天早已給皇上計算好的。”
皇帝伸手撐住床欄,嘶聲大喊:“來人!來,來人!”
蘭芽笑得俯仰:“呵呵,呵……皇上啊,皇上,還叫什麼呢?微臣是乾清宮總管太監啊,早就清退了所有人了,只因皇上傷心,又是病重,唯有安安靜靜的才方便叫皇上養病嘛。”
涼芳也淡淡地答道:“東廠在微臣手裡,西廠是蘭公子執掌,所以有我們兩個人聯合下令,便是誰都進不來這乾清宮門半步的。”
蘭芽笑得也淒涼:“皇上多年獨居深宮,只依賴微臣們這些內官辦事,疏遠了外臣,於是這時候便再沒人有機會越過我們兩人而進宮來。皇上啊,你就安心地等待吧。三天,皇上,微臣還是給你留下了三天。”
涼芳森然道:“三天之後,皇上肚爛腸穿。太醫們全都查不出死因,更無藥可醫!”
蘭芽“嘖嘖”有聲:“原本,這些事張敏伴伴和懷恩也還能知道;再不濟,還有吉祥。可惜呀,他們死的死,被皇上罰的罰,全都幫不上皇上了。皇上只有承受自己造下的果,好好享受自己最後剩下的三天。”
皇帝惱怒,血行加快,那蟲兒發作得就更快。
他突地死死瞪住涼芳:“朕給你的蠱蟲只是一條,你既然騙朕喝下了,那麼那晚……小六呢?小六究竟喝了還是沒喝?”
蘭芽嘆了口氣:“皇上不如直接問:大人究竟是死了還是沒死。”
皇帝疼得滿臉紫紅,悶聲哼著:“說,說!”
蘭芽輕輕嘆息,憐憫地盯著皇帝的眼睛:“……大人他,又怎麼可以死在皇上前面呢?”
“他沒死?他沒死?!”
皇帝悶哼一聲,驟然仰倒在榻上,雙眼直勾勾盯住床帳,大口大口喘氣。
不知道是暴怒,還是……安慰。
“那……那死了的,又是誰?朕派懷恩親自去驗過的,如果不是小六,又是誰,嗯?”
涼芳淒冷而笑:“當然是另外那個殺了曾尚書的兇手啊!凝芳,我最親愛的師弟,平生最善喬裝改扮,當年都能扮作我騙過了曾尚書,所以這一回再扮成司夜染,嘗一回曾尚書的痛罷了。”
善也是緣,惡也是緣。終究因緣到頭,皆有果報。
皇帝合上了眼,面上倒似乎——頗有釋然。
蘭芽看到他這樣的神色,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
心下終究總是盤桓著張敏曾經說過的那句話,說“小六那孩子的福分啊,在後頭呢”。
蘭芽便忍不住問:“皇上現在終於可以說了,你究竟是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