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兒:“你猜。若猜中了,朕有賞。”
吉祥咬住嘴唇:“皇上愛殺不殺。總歸我自然是不希望他死的。我的心都在他那裡,他若死了,我怎麼活?”
皇帝便又是揚聲一笑,“這便又是說謊了。”
皇帝手上用力,掐緊吉祥的小小下頜:“你這個滿嘴謊言、言不由衷的小野貓!若不是朕,這天下哪裡還有男人鎮得住你?”
皇帝便又興起,一把將吉祥扯落身之下,死死按住吉祥的手臂,近乎兇狂地驅策著她……
征服的快。感在皇帝血液裡喧囂流淌,這樣邪。惡的小東西叫他嚐到了說不出的快樂。
他便越發凶肆。
從前在貴妃身上,他因總會不自禁想起初次時的慌亂,於是便總是肆意不起來;而那些死木頭疙瘩一般的嬪妃,又總是無法調動起他深藏深處的狂野……而吉祥這個小東西,她用她的壞,用她獨特的野,恰好將他的一切都勾了出來。
他在她身上,是從未有過的放肆。
驅策了許久,皇帝方一聲長吟。吉祥隨即便想滾開,卻被皇帝一把掐住了腿……那後宮女子都夢想得到的暖泉,悍然直注。
吉祥卻屈辱地哭出聲來:“狗皇帝,我不要!”
皇帝便又狠狠一鞭,悶哼著伏在吉祥耳邊:“這個天下,是朕的!而你們,無論是誰,都只是朕的子民!朕要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得做什麼;朕給你什麼,你就得全都接受,涓滴不準遺!”
皇帝終於滑出,卻仍不動。利用體重優勢壓覆著吉祥,直到吉祥力竭放棄掙扎。
朝陽終於升起,張敏親自趕過來,在外頭呼喚著皇帝,聲音已是打了顫。
皇帝便一皺眉,急忙起身。
臨出門時,吉祥咬牙切齒道:“皇上又是白費心思!就算方才逃不掉,事後不過一碗藥湯。我不想要的,就算你是皇上也強迫不得我!”
皇帝扶住門,回首惻惻一笑:“是麼?那朕就每晚都來。朕倒要看看是朕龍精虎猛,還是你那一碗藥湯管用!”
皇帝出門吩咐:“去,告訴膳房和太醫院,她想要吃什麼,或者要什麼藥,都必定先呈給朕親眼過目。”
。
出了內書庫,張敏才敢帶著哭腔跟皇帝稟報,說昨夜貴妃去了乾清宮……
皇帝也微微一閉眼,伸手扶住宮牆。良久默不作聲。
張敏跪倒:“老奴實在不忍再瞞著貴妃娘娘,便什麼都說了。皇上責罰老奴吧。”
“算了,起來吧。”皇帝深吸一口氣:“是朕對不住貴妃,又與你何尤?“
張敏垂淚道:“那接下來,又該怎麼辦?”
以貴妃從前的性子,接下來吉祥便一定面對著一場災難。別的不說,一碗不準坐胎的藥是一定會有的。貴妃就算明面上不攔著皇帝,可是隻要皇帝前腳走,她後腳的藥湯便一定送到,且一定會派人親眼盯著吉祥喝完。
皇帝卻輕輕搖了搖頭:“不,朕卻相信貞兒。她是性子烈,眼睛裡不揉沙子,可是她這一回絕不會再如從前那般。”
。
只可惜皇帝的信任,被涼芳傳到貴妃那邊,卻變了模樣。
明明是皇帝先說要看著吉祥的飲食和藥物,只是為了防止吉祥自己吞下藥湯,而不是為了防範貴妃的;可是涼芳卻將這前後兩件事顛倒了一下次序,才稟告給貴妃聽。
“奴儕想替娘娘分憂,便提前到負責內書房的膳房,以及太醫院那邊去轉了一圈。卻發現,原來皇上早就親口吩咐,做了防備……”
貴妃一聽,半晌無言。
良久才蒼涼地笑:“皇上對這個野丫頭,果然不同往常。“
貴妃傷心了半晌,卻猛地一盯涼芳:“只是本宮何曾差遣你去看什麼膳房,去什麼太醫院了?你自作主張這般去辦,人家誰不知道你是本宮昭德宮的人?你這是給人送熱騰騰的話柄去
了!”
涼芳一驚,急忙叩頭:“娘娘受辱,便是奴儕受辱。奴儕本不想稟告娘娘,只想以一己性命替娘娘除了那個禍患去罷了。娘娘放心,倘若皇上追究下來,奴儕定一力承擔,絕不會連累娘娘。“
“你放P!”貴妃火了,也不顧什麼口德:“你說不牽連本宮,誰信?就算你死了,本宮在皇上心裡的地位便也跟著坍了!”
涼芳聽著口風不對,驚惶問:“難道娘娘的意思是……?”
貴妃疲憊坐倒,蒼涼點頭:“是。本宮早說過,本宮雖說想要那個皇后之位,本宮雖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