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強一警:“你在做什麼?”
蘭芽嬌俏一笑:“……施法,迷惑於你。”
說罷,忽地滿天爆開火樹銀花。粼粼花火從暗藍天空簌簌落下,就在那一片璀璨之中,蘭芽媚眼如絲,忽地踩上游廊欄杆,凌空向魏強懷中撲來!
“強大爺,接住了本仙!”
魏強登時目眩神迷,被那漫天花雨,與花雨映襯之下嬌媚如妖的笑靨攝住,再也顧不得別的,只伸手接住她——小小玲瓏的身子,柔軟且凹凸有致,凌空膩在了他懷裡,剎那間緊緊相貼……
魏強登時便反應擎天,嘶吼著一把攥緊了她的纖腰,朝書房疾奔而去。
“狐仙,小妖精!我已忍不住了,我非弄死你!”
。
煙花易凋,方才還璀璨耀眼的天際,轉瞬已經點點
暗滅了下來。
蘭芽被魏強扛在肩上,收斂了笑,只抬眼望著那幽藍的天際。
方才的訊號,虎子和雪姬定然已經收到了吧?
她方才故意凌空向魏強撲來,就是為了擋住他的視線,不讓他看見虎子攀上院牆來……
此時唯擔心,虎子千萬不要再遇見上回那個銀盔銀甲、宛如身披月光的武將。
而雪姬,也早些來。
。
進了書房,魏強將蘭芽扔在闊大的書案上,回身便將房門推嚴。都顧不得上門閂,便兩把撕開衣襟。
蘭芽跌坐在書案上,周遭的紙筆全都凌亂了。她緊張地盯著魏強,卻又不能不撐開嫵媚的笑,耳朵則使力聽著外頭的動靜,惟願雪姬快來!
魏強餓虎撲食,便向蘭芽撲了過來。
蘭芽算準時機,伸腳便將桌上的紅燈踢翻……
書房中忽地陷入黑暗,魏強便沒撲準,蘭芽就勢朝旁邊一躲。
魏強失了重心,趴倒在書案上。蘭芽則趁機滑下桌子,解開腰帶,將魏強的腿綁在桌腿兒上!
魏強一怔,驚問:“狐仙,你要做什麼!”
蘭芽咯咯一笑,“強大爺,你錯了……你不知道我狐族的玩兒法麼?不能人玩兒狐,只可狐玩兒人……所以今晚,強大爺萬事都得聽從我的。為免強大爺按捺不住,本仙得先將強大爺綁在桌上……”
魏強還是有些警惕,急問:“你要怎樣玩兒?說明白了,才讓你綁!”
蘭芽冶豔一笑:“……吸盡強大爺元陽啊。怎麼,強大爺,不敢了?”
蘭芽貼著魏強的身子,滑向他耳畔,嬌媚道:“……綁好了姿勢,才好吸。強大爺,我怕你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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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天現紅月
色字頭上一把刀,魏強這樣兒慣行風。月場的,便更深諳內裡道理——越是危險的,得著了才最爽口。
魏強便應了,雖則被捆紮得有些疼,忍不住雙股慄慄,然說也古怪,那疼在這樣的情境之下,倏忽之間就變成了奇異的快。感,直如電流,一串串汩汩襲上頭頂。
想以他身份,縱然在風。月場間也曾與那些美人玩兒些新鮮的花樣兒,可是有哪個敢這麼綁縛於他呢?有的只指甲使了些力,抓紅了他的背,還得簌簌跪下來請罪的。於是此時這玩兒法他只覺從未有過的新鮮,心下身子裡是說不出的受用,如此連綿不絕而來,他心底起初的那麼點子防範,就也跟著解了、散了。
他舒暢地粗喘,沙啞道:“狐仙功夫,果然有趣。磐”
蘭芽心下幽幽嘆了口氣。興許是身在靈濟宮那麼個陰陽混淆的地界,又遇見司夜染這樣的妖孽,於是儘管她經驗尚不豐富,但是卻也已通人事……於是魏強此時的這些反應,她竟然也都猜懂了。
她便嬌柔地笑,故意將那腰帶裹著魏強膝蓋前後掃動。尤其在他柔軟的膝彎兒處多做流連、細打轉圜……那廝果然周身痙。攣顫抖不休,呼吸嘶嘶,身子頂得書案叮叮咣咣地響。
媽蛋!
罵歸罵,蘭芽還得更加賣力。腰帶終是光滑,聽得那廝呼吸漸漸平穩下來,蘭芽便發了狠,從貼身的針線包裡拈出兩根繡花針來,裹在汗巾子裡,覆在腰帶上。針尖隔著層層布料,先時並不能刺到皮肉,待得那腰帶動作頻了,那針尖便趁著力道,點點刺穿了汗巾子,扎到了魏強腿彎兒的皮肉上齧。
可是終究因為隔著汗巾子,那針尖兒並不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