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替你們畫畫。”葉北眼看林月朗眼中的兇光越來越盛,忙開口說道:“你無法使用它,我卻可以,而且我的畫技不是一天半天能掌握的,只要你們不殺我,其他的都好說。”
林飛臉上頓時露出了和藹可親的笑容,他一拍葉北的肩膀,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葉小兄弟是個懂事的人呀,既然這樣,那你就待在這裡吧,吃喝不愁。”
聽到這句話,葉北整個人都快軟了,自己這條小命就算是暫時保下來了!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當鐵門重新合上,葉北已經奄奄一息了,林月朗將極度的失望都化成了憤怒,而憤怒的物件自然就成了他蹂躪的物件,刑房裡的每一樣刑具的滋味葉北都嘗試過了,他也哭,也嚎叫,也悲嘶,也掙扎,非常配合的滿足了林月朗的報復心,也讓林飛放心了下來,落到這一步還不想死,估計以後就會成為一條聽話的狗了,只要能得到顧隨風的畫軸,誰掌握神器對他而言有什麼區別呢?
林飛可從來沒有認為林月朗真有一天能成為畫帝級的畫士,他非常清楚自己的這個侄兒是什麼貨色,除了仗著自己的身份吃喝嫖賭,飛揚跋扈,在其他事情上根本就是個廢物,若不是自己無子嗣,林月朗又多少有點畫畫的天賦,早就不管他了,不過,能跟著顧隨風學習多半的原因是看在自己這個城主的供養上。
第八章 出困(上)
四下寂靜,沒有一絲光,刑房裡只剩下葉北粗重的呼吸聲,他感覺自己渾身好像被萬噸水壓機軋過了一遍,無一處不痛,就連骨頭絲裡都泛著痛苦滋味。
“哇操!”掙扎著坐起來,葉北發出一聲低沉的咒罵,他剛才所做的一切就是要給自己這樣一個機會,一個沒有人監視的機會。
也許是太滿意葉北的表現,林飛只在外面安排了一個看守的護衛,那個黑巫族的幽羅都被他帶走了,也難怪,這間囚室深埋在地下,厚厚的鐵門上只留著一個拳頭大小起觀察作用的通風口,連門鎖都沒有,根本無虞擔心葉北會逃出去,除非他是空間系的大魔導士。
葉北當然不是空間系的大魔導士,但是他是個出色的畫士,還有一支疑似神器的黑筆……
強行將疼痛不堪的身體擺成打坐的姿勢,在心裡無數遍的詛咒著林月朗,葉北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他要將這種痛苦的滋味千百倍的還給林月朗。
收斂心神,葉北以最快的速度進入到冥想中,他的時間不多了……
幽羅望著正向手下仔細詢問今天晚上搜捕過程的林飛,心裡沒來由的一陣心煩,可是他卻不敢有任何表現,只能微微的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腳,以此來舒緩心裡的焦急,一想到葉北身上的空間戒指他就一陣心熱,那可是個寶貝呀,還好林飛沒有看出來,否則哪裡會有自己的份。
想到這裡,幽羅的嘴角劃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他暗暗嘀咕,一會兒是不是給那小子上點傷藥,再給他點好吃好喝的,否則,萬一那小子反悔了還麻煩,嗯,給點小恩惠似乎也無所謂,只要那小子識趣的把戒指上的意識抹去就行了。
月色漸西,前往嵐國的青石大路上,數十匹駿馬飛馳,馬上的騎士狠命的抽打著自己心愛的坐騎,他們已經擺脫掉了身後的追兵,可是為此也損傷了三分之一的人手,現在,他們必須在第一時間追趕上前面的隊伍,將任務失敗的訊息帶給他們的主人……
林飛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站起身來,在自己周詳安排的情況下,陳琦那些護衛竟然給了自己的手下如此沉重的打擊,上百心腹好手的損失讓他心痛不已,同時也讓他警覺到了一些問題。
陳琦是誰?
這個年輕人絕非普通地商賈世家弟子。否則絕對無法指使出這樣一股強悍地力量。若是他國王子。又怎麼會低聲下氣地為了一幅畫軸而下跪呢。難道……
林飛望著窗外已經月沉星稀地漆黑夜色。在心裡慢慢推測著。當他想到某個人地時候。身體猛然一震。他飛快地轉過身來。拿起桌上地鵝毛筆飛快地書寫了一封信。然後交給幽羅。說道:“去通知齊格**師。讓他開啟空間門。一定要這封信傳給巨龍關地守將。快!”
幽羅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他只知道忠實地將自己地任務完成。手裡拿著信。他又一次消失在了林飛面前。
近乎粗暴地將魔導士級地**師齊格從床上拖下來。幽羅心裡充滿了虐人地快感。他早就看這個空間系地老頭子不順眼了。現在當然會藉著機會給齊格一點小小地教訓。“抱歉。齊格**師。城主有命。十萬火急。必須立刻將這封信送到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