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最精銳的細柳營騎兵,是和匈奴人打過硬仗的英雄部隊,他一個平陽侯府的騎奴是沒有資格加入的。 但是衛青還是忍不住在夢中幻想自己騎著戰馬為天子為大漢在邊關和匈奴人撕殺,夢中的戰場,夢中那痛快淋漓的撕殺。。。。。。。。。 。。。。。。。。。。。。。。。。。。。。。。。。。。。。 李雲躺在山坡的草地上,軟軟的舒服極了,儘管太陽有些毒辣,但是他依然喜歡這種感覺,因為經過數天的跋涉他終於走出叢林了,這意味著他很有可能找到村莊,找到生存的機會。 李雲用雙手枕著腦袋愜意的橫躺著,雙眼微微半閉。 忽然馬蹄聲由遠而近,李雲站起來,眺望著聲音的來源。出現在他視線的是兩個騎著馬的人,說實話儘管隔著老遠李雲依然迅速的做出判斷,這是兩匹算不上戰馬的劣質馬,即使是現在它們馱著兩個人也顯得有些吃力,這樣的馬在李雲的印象中應該是屬於後勤運輸工作的。 馬上騎著兩人,他們很顯然是窮人,穿著打著無數補丁的粗麻補衣,寬大的袖子上套著一對皮護腕,李雲覺得這衣著有點像博物館裡展覽過的漢代衣著,只是它屬於平民穿的罷了。 不過這些李雲可管不了了,他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現在到底在那裡?這裡是屬於什麼世界?於是他清清了嗓子主動對那兩人搖著手喊起來“等一等!等一等!” 慢慢的走近的兩人將馬勒在山前,好奇的打量起這個忽然出現的陌生人,對於他們而言很顯然李雲的裝飾過於前衛,特別是跟在後面的那個看上去不過十六七歲的少年。 他們打量著李雲,李雲同樣也打量著他們。這兩人穿的都很寒酸可以想象他們是屬於平民以下的階層,不過前面那個青年卻給李雲帶來了強烈的視覺衝擊。 他年紀看上去不過二十來歲(現代的眼光),堅實而高大的身材使李雲可以想象他的力量,這樣的人在現代不去幹保鏢實在是浪費人才。 這還不算什麼,重要的是這個人有著鷹一般的氣質,他就像一把沒有出鞘的寶劍,鋒芒內斂但是終有一日他將威鎮天下,這就是李雲的感覺,感覺他不應是個平民,而應該是個軍人,而且是軍人世家的那種,只有那種世代征戰的軍人在血與火的淬練後才會有這種氣質,但是眼前這個年輕的平民卻有這種氣質,這隻能說明他是天生的軍人,為戰爭而生! 年輕的平民最後將眼睛停留在李雲手中的那把鋼刀上,李雲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眼中那強烈的羨慕神色。李雲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聲“咳。。。。。。兄弟能向你打聽個事嗎?” 年輕人望了一眼李雲,眼中滿是疑惑,勉強將眼睛從李雲身上移開,轉過頭對後面的少年問道“弟弟,他剛才說什麼,口音不像本地人啊!” 少年還未說話,李雲已經聽清楚了這個青年的話,暗自拍拍胸脯,是臨汾話,那青年說的是臨汾話,雖然有些音節和未來的臨汾話有差別但問題不大,李雲忙搶先用臨汾話道“兩位兄弟,能向你們打聽個事嗎?” 那兩人將雙手合在一起騎在馬上的身子,成三十度彎曲,兩手放在胸前行禮道“有事儘管說,我們也很好奇你哩!” 李雲楞了楞,這個禮節好典雅,看他們二人的衣著卻是平民,李雲真的猜不到現在是什麼朝代了,明?宋?還是唐?想了想,自付道“看來中國被成為禮儀之邦並不是自誇自賣,看這二人衣著如此寒酸卻也知道行如此禮節,可惜啊,後人將老祖宗的精華全部拋棄,學的卻是他人的糠槽” 也忙學著他們二人行了一禮,道“鄙人祖上因遇戰禍避居山林,今日出世卻不知現在是何朝何代,今上是何人?此處無名何地?” 青年裂開嘴露出雪白的牙齒,一臉正色的道“現在是大漢的天下,今上乃高祖皇帝四世孫,這裡是大漢河東郡平陽縣,乃平陽侯的封地,侯爺祖上亦是當年隨天子征戰天下立下赫赫戰功的曹參將軍”停了停話鋒一轉道“公子著裝特異,小人從未聽聞和見識過如此裝飾之人,莫不是匈奴派來的細作吧!”手已是搭在腰間的弓弩上。跟在身紅的少年更是按捺不住將弓張開對準李雲,只要李雲露出馬腳就立刻射殺。 李雲聽得前面的話,心裡早就在計算了,現在是漢朝,那麼現在的皇帝到底是誰?劉邦的曾孫?唉,幹嘛不直接告訴我是漢文帝還是漢景帝,誰叫他李雲歷史課上學到的東西都還給老師了?等聽到那兩人明顯的敵意時,李雲忙搖搖頭,擺著手道“不,不,我是貨真價實的中原人,那裡會和那些胡人有干係,至於我的著裝嗎?”李雲眼睛一轉“先師乃道家修行者,在此山中修行已有數百年了,這身衣服是師父留下來的,再說,你看這衣服的質地是那些只知道放羊的匈奴人做的出來的嗎?” 兩人仔細看了看李雲的衣服和褲子以及背上的揹包鬆了一口氣,將箭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