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將工錢折算成租子錢,這樣一來,臨邛的農民得了個大便宜,他們僅僅是替這些商人蓋了大半個月房子,就得到了一年甚至兩年全免租稅的大便宜,這樣一來他所需要負擔的賦稅就只有攤派到人頭上的口算,至於田稅,那自然是田畝的主人支付了。
而臨邛的商人也覺得很不錯,僅僅用一點要到年底才收上來的,還不知道到底可折算成多少現錢的租子,就換來了一棟漂亮的房子。這買賣很劃地來,要知道這幾年大漢風調雨順的,他們家倉庫裡去年的餘糧都快發黴了,哪裡還有地方來放糧食,谷價是一年比一年低,他們可不想又收上一大堆廉價的糧食,現在這樣很不錯了。
作為地主階級,他們想的並非是風調雨順的年景,風調雨順的歲月靠糧食賺錢?不虧本就不錯了。
而農民則幾乎沒有用錢的地方,對於他們來說。給他們錢,遠不如給他們糧食來的實在,吃飽飯,過上舒服的日子,才是他們想地。
張正範坐在自家剛剛建好的豪宅中,自我感覺非常良好,這用著最上等的水泥和青磚搭建而成的房子,極為寬敞明亮,而且非常舒服。
這幾月張正範的鼻子都幾乎翹到了眼睛上面去,他成功的在去年年底的商會會長選舉擊敗卓王孫。成功的擔任了商會會長後,現在他已真正的感覺到了這個商會帶給他的好處。
簡單一點來說,臨邛商會就是一個對外封閉,對內團結地機構,雖然會長沒有強行要求別人怎麼怎麼的權利。但至少他是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他說的話,別人怎麼也要聽。
而且商會也有著嚴格的條例來約束其餘人地行為,在具體的執行方面,他這個會長還是最具話語權的,即使是死對頭卓王孫在平時見了他,也不得不拱手道上一聲“張會長!”
因此他這個商會會長的名頭抬出去,那是走在大街上見著其餘商人,也可將鼻子稍微的那麼抬高一點點的。
當然有權利也有責任,臨邛商會可不是任命制度。而是選舉制度,每一個成員都擁有選舉權,不過被選舉權則只有那些似他這般捨得每年花上一大筆錢用來支援縣令的各項計劃和舉措,特別是官學運營的大富商,擁有被選舉權的人,在去年只有他和卓王孫。不過今年就說不準了,在看到會長這個頭銜帶來的巨大利益和榮耀之後,不管是為面子也好,為利益也罷,其餘各家都有著股子蠢蠢欲動地樣子,看來今年年底的選舉,鐵定有一輪血拼。
所以張正範會長的架子趕緊扔掉,見了那些商會成員。那是一個親切,簡直就將他們當成了親兄弟,誰家兒子成家,誰家新宅落成,他是第一個提成禮品上門的。
張正範的算盤打的砰砰響,自他去年年底當了這商會會長後,到現在不過短短二個月時間,他就大賺了一百萬錢,這樣豐厚地利潤令他乍舌不已,這已是可抵的上往年一年利潤了。
雖然這與紙和水泥的熱銷密不可分,但張正範清楚,若是沒有商會的調節功能,以及訊息互通的條款,恐怕縱使拿出再多的賺錢門道,也會在瞬間就被各家的惡性競爭,將價格迅速的滑落。
張正範放下手中茶杯,此時下人來報,縣令李雲來訪,他連忙站起身來到門口去迎接,對於這個帶給臨邛商業興旺發達地縣令,他是打心底佩服。
商人天性就是賺錢,因此難免落下各種毛病和缺點,以至於被上流社會瞧不上眼,雖然他張家家大業大,富甲蜀郡,但是他也知道,他終究是入不了貴族與門閥中人的眼。
而在底層社會,那些被他張家剝削的農民以及工匠自然也是恨透了他這個吸血鬼,甚至還有人發誓要殺他張某人,眼看著已經勢成水火,似乎再無挽回的餘地。
可這個新會令一來,先是軟硬兼施,誘惑了臨邛的商人們,使他們乖乖的答應拿出錢財整修河道,又減免了賦稅。
本來這樣做是會傷及商人的利益,可是這個縣令又拿出不少賺錢的主意和技術來彌補,使得商人的利益不僅僅沒有受到絲毫損失,反而越發的昌盛,賺到的錢也是一天比一天多,譬如他張家,現在可說的是一個時辰就要進帳好幾萬錢,有時候他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家的帳面上又突然多了一筆鉅款,這日子過的可是真舒服。
而這兩年來,由於減免了大量的租稅,並且有著新的農業工具的投入,而河道什麼地也年年修。所以農民的日子過的很好了,居然有了大量閒暇的時間給他張家做工,這樣一來又間接的加快了他張家的斂財速度,而農民也得到了大量的實惠,不再和以前那樣怨恨他家了,甚至有一次,他在作坊中撞見那個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