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美人一口,對李雲道:“表哥,麻煩你去幫我將那些礙事的傢伙趕走!”
語氣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口吻,李雲沒辦法,站起身來道:“好的,我的表弟!”他將表弟這詞咬的重重的,意在告戒這小祖宗不要玩火,誰知聽在劉徹耳中,卻成了李雲在嫉妒他可坐擁美人,這令劉徹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但同時他也在心裡小聲的嘀咕道:“李卿啊李卿,你別以為孤不知道,你可不僅僅有南月姐姐,更在臨邛有個小情人,據說那小情人還生的十分漂亮!”
李雲無奈的一笑,推開房門,走到樓梯口正巧攔在急急的上樓的管事人面前,那管事的見了李雲一眼就認出來,急急的對李雲道:“公子,真是不好意思……您看……樓下的寧公子……”
本來他以為抬出寧家,就萬事大吉了,誰知李雲得了劉徹的命令,他的任務就是不能讓寧家的人和劉徹見面,否則到時候他就有好果子吃了!
大臣的彈劾,百姓的唾罵,李雲現在已經可以想象到歷史上會怎麼記載這件事,他可以想象他和太子逛妓院的事情鐵定會被人吹出無數個版本,而此事也將成為他政治生涯上一個難以抹去的黑點,成為他人攻擊的不二口實。
誘拐太子,引誘太子,這兩個大帽子可是會砸死人的!
李雲沒有說話,只是從懷中取出一個玉佩,塞給這管事的,在耳邊道:“你將此物給樓下人看,就告訴他,這東西的主人在這裡,叫他給點面子,快快離去,休要打擾!”
那管事的還要說話。李雲已揮手道:“快去!記得他看完了,再把此物送回來!”
那管事的狐疑地看了李雲一眼,他實在想不出有什麼東西可阻擋寧家的人,他掂了掂手中的東西,有點沉,仔細一看。這看上去有些年歲的玉佩上雕刻著一個大大的古纂字,很遺憾他識字不多,更別說這戰國時期的文字了,但他也知道能有這樣地玉佩的人,絕不是易與之人。忙點點頭跑了下去。
事實上李雲給他的是曹壽當送他的信物,有了這玉佩等若是曹壽親來一般,但凡認識此物的,都不得不給這影響力舉足輕重地平陽侯一點面子。
李雲懷裡其實還有他那幹叔叔魏其侯竇嬰的信物,不過李雲卻不敢拿出來。因為對竇家他本能上有些防備。他可不想什麼時候這事情成了別人要挾他的把柄。
而平陽侯曹壽,李雲卻是從見這隨和的侯爺第一天起,就已經徹底的信服了他,這是一種直覺,也是曹壽地人格魅力所在。
不過人太好了也不行,譬如現在,李雲想要找人背黑鍋時,第一個想到地就是曹壽,反正這事情若說出去。打死大漢的大臣們也不會相信,一個家中連妾室都沒有的人會來這煙花之地。
那管事的又蹬蹬蹬的下樓,急忙將那玉佩交到寧家手裡。
李雲正期待著寧家人的主動離去,誰知樓下人在見了這玉佩後,不但不走,反而向樓上衝了上來,一大隊護衛跟著寧家的公子氣勢洶洶的跑了上來,李雲聽了聲響。知道對方已問過這管事的,知道了自己和劉徹地年紀,所以不相信是平陽侯的家人,所以自然想上來看個清楚。
李雲急了,忙攔在樓梯口,看著那些衝上來的人群,怒道:“難道寧家的人連平陽侯也不放在眼中!真的是好膽,你們以為大漢國就只有你們寧家了嗎?”
衝在最前面的是一名衣著華麗,俊美的不像男人的公子,他年經在十七八歲,一身名貴地絲綢衣服顯示著他家庭的富裕,連頭上的冠帽也是用著最名貴的質料紡織而成,連李雲見了只能暗歎這寧家的奢華程度已經是大漢第一了,要知道即使是魏其侯竇嬰身上的全部衣服的價值加起來,恐怕也抵不上那冠帽的價值。
那公子瞧了李雲一眼,眼中滿是厭惡,他冷冷的道:“漣漪小姐是我的,誰也不許和我搶,包括平陽侯,更何況那房中的不是平陽侯本人!你那裡來的,回那裡去,若被我知道你和你房中的主子動了漣漪小姐半根毫毛,那麼本公子就剁下你主子的雙手!《w w w。1 ⑥ k。 C N》”
李雲聽了好笑,大漢國有誰可敢動劉徹半根毫毛?這寧家的人口氣未免太大了!
不過他也有了些疑惑,瞧這寧公子的身段,嗓子,實在有些娘娘腔,雖然他在故做聲勢,但是終究還是讓李雲聽了出來。
李雲這人斯文的時候比誰都斯文,但一旦發起火來,那麼國罵將脫口而出,不過現在在大庭廣眾之下,他可不想自毀名譽,因此只是冷冷的回道:“娘娘腔,別以為大漢就只有你寧家有能力,我勸你還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