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部分(2 / 4)

亦為虎豹也!”

又轉過頭對竇嬰道:“此將軍教導之功也!”

竇嬰不敢受贊,愧道:“陛下繆贊。臣不敢當此功,此蓋陛下聖明之功也!”

田紛面有難色,說起來,國舅大人也是行伍出身。論起軍旅生涯,國舅未必就少竇嬰幾年,這也大漢國到目前為止地一個奇觀,幾乎所有的重臣都是先在軍隊中歷練,然後才藉助家族勢力步入政治,先武后文。否則即便你有天大的本事,不經過軍隊的磨礪,是不會有人看起的。

可是國舅大人的軍旅生涯卻比不得竇嬰,竇嬰不管怎麼說,平定七國之亂,保衛睢陽的軍功那是怎麼也抹不去的,可是國舅大人當兵之時。彼時七國之亂已定,天下安康,北方匈奴雖然多次犯邊,但奈何他卻沒有參加過哪怕一次戰爭。

目前這個武安侯的頭銜,那還是天子登基,以國舅輔佐之功,勉強封上的,為此還是惹來眾多爭議,比不得竇嬰封侯。天下皆服的時候。

田汾見竇嬰賣弄的樣子,心中不免一陣不快,但卻不好發作。

此時劉徹高興的道:“將軍謙虛了,昔日先皇在時,就常與朕言,朝中大臣,是為真將軍者,魏其侯也,朕見觀將軍治軍,果其然也!”

又見田汾有些不快,劉徹自然清楚這是田竇爭權引起的,作為外甥,他自然要安慰了“武安侯不必如此,他日朕揮師草原之時,武安侯若有意,可單領一軍!”

田汾早就想帶一支軍隊,他清楚,這世界,有軍隊才有勢力,他現在雖看似在朝中風光無限,可是他卻清楚,在軍隊,他的威望遠不及曾親自上陣殺敵地竇嬰。

雖說這些年來,經過他的經營,也有不少田家子弟在禁衛軍中任職,但到底比不上竇家多年經營,根深蒂固,在禁衛軍中他的影響微乎其微,因此他早就計劃使一家中親信單領一軍,以為依仗。

因此喜道:“臣謝陛下!”想了想又試探道:“陛下,臣風聞,今年太原郡守將告老還鄉,不知此事是否屬實?”

劉徹點頭道:“然,太原張定已上書,老將軍今年已六十有七,言無力再守……”他好奇的轉頭,問道:“難道武安侯有人選?快快說與朕聽!”

田汾把握一下尺度,故作唯諾道:“臣……臣恐他人風言……”

劉徹道:“無妨,內舉不避親,外舉不避仇,有才能者居之,此古之名理也!”

田紛心裡樂開了花,偷偷的看了一眼竇嬰,可惜這老狐狸依然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無法從他的臉上看到什麼東西。

其實竇嬰早已料到田汾勢必插手軍隊,這個問題他也曾請示過太皇太后。太皇太后的答覆是“該來的總歸要來,無為者無事,有人既然要跳,那麼就由他,等他跳累了,那麼他終歸也只是為他人做嫁衣!”

田汾道:“臣之子田勇,陛下可有印象?”

劉徹聽了腦海中冒出一個年輕人,十分的壯實“表哥?表哥朕有些年頭未見了,聽說表哥獨自在十七歲那年隻身遊歷天下,至今未有訊息,難道說表哥回來了?”劉徹和田勇打小關係很好,田勇年長五歲,但也非常調皮,兩人當年在宮中那是攪的天翻地覆,後來劉徹十二歲那年,田勇忽然間和田汾鬧起了矛盾,負氣出走,田家對外宣稱,田勇是“外出尋師”,具體的情況也就只有田家自己知道了。

竇嬰聞得田勇之名,眉頭一緊,首次露出鄭重的神色,那田勇當年還曾拜他為師,修習兵法,當時竇田兩家正是蜜月時期,所以竇嬰自然接受了。

那田勇字雲飛,人如其字,性格隨意,可是在兵法上卻有著獨特的見解,通常論起兵法之道來,那些比他早學幾年的竇家弟子,幾乎無人是他對手,也只有竇士奇可在兵法上勉強與他一戰。

可惜十七歲那年。田勇喜歡上了家中一名使女,堅決不同意他父親給他安排的婚事。最終在一個月黑風高之夜,田勇帶著那使女,兩人在竇士奇的掩護下逃出長安。至今未有訊息,當時竇嬰還惆悵了好一陣,為田勇可惜了好久,怎麼現在田勇又回來了?時隔四年。也不知道當時的小夥子,現在是什麼樣了,竇嬰輕輕一嘆,現在他終於明白太皇太后的意思了,田家子弟,除去田勇其餘皆紈絝之人。難當大任,若是令他們去領一地之重任,那麼用不了幾天,當地鄉老,軍中下屬便會鬧上天去,到時候田家徒增笑料而已,不是給竇家襯托。做嫁衣是什麼?

不過田勇的忽然迴歸,恐怕卻是一個大大變數啊!

“陛下,臣以為不妥!”竇嬰為了自家利益,自然得牽制牽制了“田勇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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