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已經睡著了,沒想到他呼吸平穩,面色安詳,好像真的已經睡熟了。我嘆了一口氣,正想幫他把被角往上扯一扯,沒想到他卻伸手將我拉到床上。他的力道大得很,我也是本能的翻身躍上床鋪。現在的情景就是他依舊閉著眼睛躺在外側,而我像個猴子一樣蹲在裡側,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
朱棣終於緩緩睜開眼睛,看到我的樣子稍微愣了下,好像忍住笑一般,又正經了臉色說道,“身手不錯。不過好身手不見得抗寒,你可以試試在地上睡一夜明天會不會傷風。我府裡的丫頭也有要守夜的常常在主子床邊一守就是一夜,穿多些好像也沒有什麼大礙。”
聽朱棣的口吻簡直就是隨便我自己,要是願意在床下站一夜他也無所謂。我才不願意呢,一屁股坐到床上將靴子拔了扔到地上,搶了個被角蓋住自己背對他躺下了。
恍惚間好像聽見了朱棣在身後低低的笑聲,我更加往裡挪了挪,生怕碰到了他。走了好幾天的路,就差沒有茹毛飲血才走到這裡,有了軟軟的床鋪可以睡,我一會功夫就睡著了。夜間寒冷,我翻身扯被子,漸漸地往一個溫暖的方向慢慢挪去……第二天醒來果然又與朱棣貼在一起。我惱怒的爬起床,朱棣旋即也起來了,不過他倒像個沒事人一般。
老人招待了我們最後一頓早餐,告訴我們從這裡回去關內,必須繞過那個大峽谷,所以距離會遠很多,騎馬大約三天的路程,他用兩個布袋子給我和朱棣裝了足夠的饢餅和水,甚至還額外送了我們兩壺青稞酒。至於誰送馬兒給我們這事,剩下的幾家男子差點為這事打起來,最後才決定由老人的大兒子挑出家裡最好的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