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虧了他照拂和保護。”
朱棣看了看岱欽,“那多謝你了,我現在要帶赫連回營,你是就此相別,還是隨我們一起?”
岱欽將手上的燕窩遞了過來,對朱棣笑道,“我陪著赫連這段時間,她一直心心念唸的想著王爺,即使是重傷未愈,也要一路追到這裡,只是我們一路追,卻一路總是趕不上王爺大軍的步伐,後來她身體實在不支,我們只好歇腳在這裡,不過她心裡還是記掛著王爺的。現在既然你們重聚,把她交到王爺手上,我也放心了。大夫說她的身體一直沒有痊癒,需要燕窩等補品吊著,王爺多上心吧。”
朱棣並沒有接過岱欽的燕窩,只淡淡的笑笑道,“我會給她調養身體的。不勞你操心了。”說著,已經牽著我的手,往門外走去。我在他的牽引下,也只得跟著他一起走了出去,岱欽提著燕窩,面帶微笑,站在原地,我還有好多話沒有來得及和他說,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不由得鬼使神差的伸手捏了捏他的手,他有些沒有料到,迅速的轉過身來看我,手心加了些力度,卻很快就放開了。我對他笑了笑,他便揮了揮手,“保重。”我點點頭。
朱棣的馬匹就在客棧之外,他將我扶上馬,自己也跨了上來,低聲道,“趕馬車太慢了,先委屈你了。”
“沒有什麼委屈的,軍營離不開你,你為我出來就已經不對了。”
“駕!”朱棣低下頭,在我側臉上吻了吻,便揮鞭趕了起來。
我在朱棣的懷裡,一開始還覺得過得去,馬兒顛簸了半個時辰之後,便開始覺得胸口隱隱作痛起來,整個人不由得慢慢的縮了起來,在馬背上弓著身子,朱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