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松!!!”
劉昭蹲地上一看,突然嚇得面色蒼白,“大松……大松他沒氣了!”
“什麼?!”
小宋也被嚇了一大跳,松哥他……他竟然死了?!
東門這邊已經有些騷亂,龍勰又是一聲暴喝,彷彿整個營區都要抖三抖:“都給我安靜!”
周圍的人便都不敢再出聲了。
“叫軍醫來檢查一下是怎麼回事,小宋,你現在去把這件事彙報給蕭將軍!”
“是!都統!”小宋此時的聲音有幾分顫抖,但還是立刻跑步趕去了蕭子墨的軍帳。
“報告!”
“說。”帳內,蕭子墨的聲音低沉地傳來。
“報告將軍,營區東門,有,有一位老兵死了!!!”
這邊,孫西東已檢查了張大松的屍體,對龍勰道:“回稟都統,依據我的檢查結果來看,張大松死於酗酒過度。”
龍勰眼中怒火似要噴薄而出:“他孃的!全軍戒備期間居然給我酗酒!還丟了性命!到底怎麼回事?!”
這時,站在東門另一側的一個小兵結結巴巴道:“報,報告將軍,今日元霜大人派松哥出去,說是最近採集的茶葉不新鮮了,便叫他到天山腳下的村落集市買些新茶來,結果松哥似乎是藉此機會給自己偷偷買了一罈酒……”
“他膽子倒是不小!!!”龍勰大怒,“居然敢鑽空子,藉著給元霜軍師買茶的理由私自買酒,還他孃的敢喝成這樣!一人犯錯,全隊受罰!劉昭!你現在去通知後勤部和南北門守衛,從明天開始,後勤部所有人員一個月禁止外出營門!不論什麼理由!現在就去!!!”
“是!都統!”劉昭也立刻行動去營房通知後勤部的人。而營區東門這邊,由於接連走了兩名崗哨,便由接下來的兩個換崗人員補上。
劉昭本來是趕往南門,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劃過一道閃電,緊接著,轟隆的雷聲震耳欲聾,滂沱大雨傾瀉而下。
劉昭見大雨滂沱,眼珠子一轉,調轉了方向,冒著雨趕到了營房,已淋成落湯雞,加之多年的一位老戰友今日猝死,心下躁意更盛,便粗暴地在帳外大喝一聲:“報告!”
後勤部的小兵石東聽見了劉昭的叫喊聲,便撩開簾子探出頭來,見劉昭狼狽地站在帳外,不禁有幾分驚訝:“劉大哥?!快進來說話!”
“大松死了!”劉昭的聲音很激動,“龍都統下令,整個後勤部禁止外出一個月,從明天開始不論何種理由都不能出營區!”
“啊?!”石東驚愕,“松哥死了?!”
“孫大人檢查是酗酒過度而死!”劉昭道,“大松他藉著給元霜大人出去辦事的理由,私自給自己帶了一瓶酒回來,結果不知是那酒有問題還是他酒量不行了,他孃的現在把命給搭上了!
石東也倒吸了一口涼氣,接著又問:“龍都統要我們一個月不許出營門,可是,可是這日常用品的採集怎麼辦?尤其是元霜大人喜愛飲茶,我們每天都要派人採集新鮮茶葉,我們若是被禁止了外出那這些事怎麼辦?”
“這事不用你考慮,上頭自然會安排別人去。”劉昭道,“上頭下令讓你們一個月別出來,你就一個月別出來,你一個小兵操心這個幹啥!”
石東啞口無言,便乖乖地閉嘴了。
外面雨還在下,但不似剛剛的猛烈了。看雨下得小些了,劉昭想到下一步他還需去通知南門和北門的守衛,便對石東說道:“龍都統的命令已傳達到,我不在這多呆了,雨小了,我也差不多得走了。”說著,便已撩開簾子打算離開營房了。
“劉大哥可是還要去通知南門和北門的守衛?”
“對!先走一步了。”劉昭出了營房,冒著還在飄的斜斜雨絲,快步趕向了南門。
石東見劉昭逐漸走遠,轉身回了營房,不一會兒的功夫,卻又突然走了出來,見周圍無人,轉而立刻跑向了北門的方向。
石東剛剛到達北門,守衛兵問他出示外出憑證,他將採集令遞了過去。
拴著鐵鏈的鐵門大開,石東走了出去。
石東剛出營區大門,便立刻走近了離河岸不遠處的一垛草叢,蹲下身來,在那之中藏進一個錦囊,剛要起身,卻從背後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石東!”
石東大驚,慌慌張張把剛剛藏進草叢中的錦囊一把塞進懷中,轉過身立刻跪了下去:“蕭,蕭宇護衛!”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蕭宇。
“把錦囊拿出來!”蕭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