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尋常之事情,吳國公的府邸裡頭似乎隱藏著一隻巨大的黑手,隱約操縱著此事。楚流煙想要發覺自己想要深入追究此事,線索
卻一一斷絕了,今日之中馬秀英中毒已然是出人意料,更沒想到緊接著馬秀英的貼身丫鬟翠兒居然投井自殺了,死狀雖然一時之間還查不出什麼異樣來,可是楚流煙依然覺得此事
背後定然隱藏著絕大的秘密,翠兒極有可能並非如同眼下所見的一樣,乃是畏罪自殺。
隱藏在深處的敵手既然可以辦到此事,向來勢力定是不小,絕非是易與之輩。極有可能在這些詭異的事情背後,還另外策劃這其他的陰謀。而這個陰謀極有可能不是針對其他
人,而是針對吳國公朱元璋而發的。
一念及此,楚流煙忽然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張大網之中,而這一切的背後,極有可能還隱藏著一個異乎尋常的對手,眼下卻是連對手的邊也摸不到。
吳國公朱元璋看著楚流煙許久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便開口問道:“楚軍師,今日你去勘探拙荊的貼身翠兒投井之所在,有無發現異常之事。”
聽得吳國公這般問來,楚流煙迥然一驚,覺得極有必要將自己在翠兒投井的井邊發現的異常情形說與朱元璋聽一聽,便開口說道:“適才楚流煙奉命去查探翠兒猝死的情形,
與她的屍首上倒是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情形,不過卻從珠花掉落的位置之上發現此事絕無可能。翠兒極有可能被人扔到井中致死的。”
吳國公朱元璋聽聞了楚流煙這番話語之後,不覺微微一怔,沉默了片刻,便開口問道:“楚軍師既然如此說來,認定翠兒是被人所害,定然有些證據,不知能夠為本國公說個
明白。”
楚流煙心中吳國公朱元璋心中猶有不信之意,便開口說道:“方才到了那個宅院之後,楚流煙發現裡頭不大,也沒有什麼樹木之類的東西,宅院之中只有一口井,若是翠兒果
系自殺,頭上的珠花絕對不會輕易的掉落在離著井邊老遠的地方,據楚流煙推斷,定然是有人將翠兒害死之後,就將翠兒的屍首丟入了井中。”
吳國公朱元璋聞言大是詫異,連忙追問道:“楚軍師此言,豈不是說翠兒丫鬟被人殺害之後,隨即移屍井中,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居然有如此惡毒之人用這種手法殺了
翠兒,還掩飾根底,讓人疑心翠兒是畏罪自殺,此人的心術倒是歹毒異常,本國公定然要將此等惡人繩之以法,只是不知此人究竟是何人,不知楚軍師是否知道背後的兇手是誰?
”
楚流煙聞言,長嘆了一聲說道:“此事也是楚煙萬般不解之處,流煙問過府中的丫鬟,翠兒並沒有和何人接下怨仇,不意竟然遭此毒手,真是可悲可嘆。”
朱元璋一聽楚流煙此話,已然明白了楚流煙眼下也不知究竟何人是殺害翠兒的兇手,便開口說道:“既然如此,眼下也不必去談它了,據本國公推斷翠兒之死,定然是和拙荊
中毒之事有關,定然是有人有心想要謀害拙荊,弄出了這般嫁禍於人的鬼把戲來。本國公就令府中侍衛追查此事,定然要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令幕後的殺人兇手無所遁形。”
楚流煙聽得吳國公朱元璋這般說法,也是知道此事眼下也只有這般處理,便再查探了馬秀英的情形,覺得馬秀英體內的毒性已然消退了不少,只剩下餘毒未清,就寫下了一張方子交付給吳國公朱元璋,先行告退,離開了馬秀英的屋子。
翌日,楚流煙再度入府,立刻就去看望馬秀英。還沒有入內,已然聽到馬秀英在屋子裡頭咳嗽了一聲,楚流煙心內大喜,心知自己昨日留下的藥方之時,還有些忐忑,以為要幾日之後方的令馬秀英醒轉過來。
如今看來,藥方倒是效應如神,已然令馬秀英醒轉了過來。楚流煙連忙舉步入內,馬秀英昨日中毒,所幸楚流煙就在身邊,判斷無誤,再加上喜沾勿藥,立竿見影,今日便恢復了過來。只是病體初愈,精神上倒也別無大礙。
一見楚流煙舉步入內,馬秀英連忙招呼道:“妹妹,你來了。”
楚流煙問了一聲,隨即探視了一番,覺得馬秀英體內的餘毒也去除了七七八八,心下大是寬慰,覺得自己畢竟沒有誤了馬秀英的性命。
兩人經此一番劫難,姐妹情誼自然是深入了一層。楚流煙得知今日早間吳國公朱元璋前來探視過,馬秀英順勢要讓朱元璋依舊讓徐碧儀回來,吳國公朱元璋已然應允了,便令人將徐碧儀接走,便派了幾個侍衛看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