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的一族,自己的命運和那碧色的液體何等的相似啊,被圍困在一個冰冷的容器之中,沒有自己的特點,漸漸的被人遺忘,被人無情的去對待。眉清目秀,素衣羅裳是多麼讓人感到淒涼的啊,這風,這月,這夜,真的很寒冷啊。
慢步走上青石臺階,一身薄薄的睡衣之上不見分毫的裝飾之色,竟然連一片小花都不見,在琉璃閃爍的光影之中,她徐碧儀抬頭盈盈一笑,那一笑間的婉約帶著濃濃的淒涼,美則美之,但是被風聲一送,遠遠的飄走了,淹沒在幽暗的角落。
四面的牆壁上飄曳這絲絲縷縷的布幔,彷彿應和著風一般,顯得有些悲哀,有些低眉弄姿的樣子,讓徐碧儀有些生厭,靜靜地看了一會,她發出一聲涼涼的嘆息。穿過水霧氤氳的河池,在水面上輕輕盪漾一番,捲動這浮沉的暗香落在幽蘭的花瓣之上。又似乎帶著傷痛,含著眼淚沉浸在涼水之中,繚繞一番,如絲如慕的沉潛在清流細浣。夜色如墨華濃婉,隨著池面上微赤的燈影脈脈流漾於霧光水波之上,恍惚間,如一匹絲綢泛染了血色,浮沉,糾纏,欲將人深深包圍。徐碧儀靜靜閉目沉思,昏睡前的情景浮上心頭,一點點,一幕幕,浮光掠影,逐漸化作一口濃濃的血紅。
痛苦的記憶就這麼和月光的清冷糾纏在一起,幾數個日夜的難眠,每每剛一閤眼,痛苦的一幕就會準時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