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鋼鐵真如這篇文章所言不堪使用,那麼我們還需要大量的銀子來解決這個問題。”
張之洞嘆了一口氣道:“張某更新快1@六@Κ官方MM英姿上傳 w^a^p,*%1&六%科,^c%^n#當時不也是為了能快一點出鐵嗎?哎,現在是不做事的無錯,做事的有錯,做的事越多錯的越多。如果當時按洋人一步一步地來,又是驗礦石又是驗煤炭,幾經來回往返,恐怕鐵廠還沒動工就被扼殺在圖紙上。老夫我不獨斷專行不行啊。就是我們生產的鋼鐵差一點,總比沒有強吧?再說,這是洋人的預計,事實未必如此。”
說到這裡,張之洞伸手在茶几上一拍,說道:“到時候老夫看這家《風雨報》是不是真的能拿出一萬兩白銀,哼!”
辜鴻銘說道:“制大人息怒。這事還得從長計議,我們還是要有備無患。洋人這麼說,報紙這麼說,也許我們生產的鐵還真會這樣,與其到時陷入被動,還不如現在就未雨綢繆。學生的意見是改造!”
張之洞看著辜鴻銘,苦笑:“湯生不會不知道我們的家底吧?改造二字說出來容易,可做起來難啊,銀子呢?”
辜鴻銘說道:“生知道這事的難處,但比今後處處被動強。我們可以放緩整個工程進度,著力進行一臺煉爐的更改。
這樣的話,資金缺口不大,如果能明現在的煉爐真的不行,我們可以將還未安裝的裝置退回去更換,或者轉賣給他人,貼進去的錢就會更少一點。”
張之洞想了一會,問道:“的意思是減少鐵廠的規模,用換回來的錢和補進去的錢來更換煉爐?可報紙一樣會窮追不捨,還會利用這事吹噓他們有先見之明。老夫……我們的漢陽鐵廠一樣難逃厄運。再說,時間來得及嗎?”
辜鴻銘說道:“時間定要拖一些,不過,現在礦石和煤炭都已經經過了洋人的檢驗,只要他們根據這些資料重新訂購裝置就行。學生要求他們儘量利用現在已有的附屬裝置,也要求他們以原價接收原來的裝置,這樣一來,我們可能只需賠償運費就行。學生先跟鐵廠的洋人協商好之後再趕往上海與《風雨報》接洽,他們應該不是見錢忘義之徒。”
張之洞說道:“看來只有這樣了。如果們真要跟老夫對著幹,老夫也只好全力而為。八年前老夫能在安南將法國洋鬼子殺得鬼哭狼嚎,老夫就不信他們躲在洋租界比洋鬼子還厲害。劉先生那篇反駁文章不應該寫,別人會以為是老夫授意的。我張之洞有這麼沉不住氣,有這麼膚淺嗎?他們還不配跟老夫鬥。”
辜鴻銘小聲道:“劉先生也是出於義憤。京裡的那位不也出來了?”
“嘿嘿,老夫估計也是下面的人自告奮勇做的事,未必是翁大司徒真想出什麼風頭。”張之洞笑了笑,說道,“湯生,你給其他人提一個醒,不要無事找事做。”
“是。”
……
天津北洋大臣府邸
當辜鴻銘竭盡全力扭轉張之洞在漢陽鐵廠所犯的錯誤時,天津的李鴻章也是喜憂參半,哭笑不得。
他將張佩綸遞給他的幾張報紙扔在書桌上,輕輕搖著頭說道:“老夫真不知道是該破口大罵還是仰頭長笑。一群書呆子還開口大清朝閉口大清朝,好像離了他們大清朝的天就會垮下來似的,真是不自量力。我李鴻章身經百戰,一刀一槍才走到今天,難道老夫還不知兵?難道老夫的兵真的都是酒囊飯袋?笑話,放眼我們大清,有誰的兵能有老夫的北洋兵精銳?”
第一第144章 【李鴻章PK伊藤博文】
綸笑了一下,說道:“父親請慎言。李鴻章笑道:“哈哈,這裡只有你我翁婿二人,被這群書呆子狂罵一通,也讓老夫放鬆放鬆。”
張佩綸難得見李鴻章大笑,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沉思。
李鴻章的手指在報紙上點了點,說道:“老夫殺伐一輩子,自然不在乎這幾個書呆子。老夫擔心的是上面有人把他們當槍使。那個傢伙不斷在太后、皇上面前說老夫的事情,一直恨不得將我李鴻章一腳踩死。”
李鴻章嘴裡所說的他,張佩綸自然很清楚,就是當今戶部尚書翁同,此人與李鴻章有宿怨,不願意看到北洋軍壯大,配合慈禧太后抑制北洋軍特別是海軍的發展。
“父親是擔心他用報紙上披露的事來陷害我們?”
“他是聰明人,不會親自出不會直接拿這些公之於眾的事來唱戲。但他或者他的手下會暗地裡鼓動。幼樵,你看出了他在裡面的影子了沒有?”
張佩綸點了頭。
李鴻章看著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