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之後被利用起來。
他們唯一疑惑的是:“土匪有利用價值嗎?用得著土匪來指揮炮兵?也許是指點炮兵先打哪些土匪吧。”
英軍如此自信,但有多年殖民地開拓經驗的他們並沒有丟掉他們的軍事素質,他們進鎮的時候還是很謹慎的,先用子彈將視野裡的土匪全部驅散後,這才進了鎮子。
看到景棟鎮唯一的大街上一層層土匪的屍體、一個個巨大的彈坑,他們很羨慕兄弟部隊:這種戰鬥雖然沒有技術含量,但打起來絕對爽快,一炮下去就能炸起無數的碎石爛肉吧。
一百援軍排著整齊的隊伍,昂起頭踩著土匪的碎屍血塊朝大院子行進。
只有當他們靠近大院子前面的廣場時,心頭才出現了一絲不好的預感:寬闊的廣場上是一條條彎彎曲曲的壕溝。到了這裡竟然沒有一個英軍前面迎接接洽。難道——
帶隊的軍官猶豫著舉起了右手,準備讓隊伍停下來——
但是,他的反應已經太遲了。他的右手還沒舉起來,嘴裡還沒發出那聲口令,一陣他熟悉的尖嘯聲撲面而來——
調整好射擊諸元的火炮落點很精確,五發炮彈都先後而至準確地落入英軍的隊伍中。
英軍指揮官腦袋一下成了一團漿糊,人如木樁似的站在那裡。
壕溝裡突然冒出很多黑洞洞的槍口,它們噴出一團團桔色的火焰,子彈一顆顆鑽入毫無防備的英軍軀體裡,他們慘叫著一個個倒下。
那個舉手的軍官被子彈擊中了舉起的右手,劇痛才使他清醒一些,嘴裡大叫道:“NO!NO!NO!……”
有個軍官最早清醒,他撕心裂肺地大叫道:“敵襲!臥倒射擊!”
剛才興奮計程車兵遭此打擊也驚呆了,很多人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身體就被撕裂成無數片。
援軍的隊伍被炮彈炸成數截,到處都是慘叫聲,溫熱的鮮血在血汙的地上流淌著。
隨著炮彈一顆又一顆落在附近,臥倒在地的英軍害怕了,他們不顧指揮官的嚴令,開始朝大街旁邊的小巷裡逃跑。
二輪炮彈砸下來,原來隊伍整齊的他們成了一群無頭的蒼蠅,兵找不到官,官找不到兵。
走在前面的官兵被後面的“彈幕”所阻隔無法後退,他們只好壯起膽子冒著尖嘯的子彈朝前衝,想衝到前面的壕溝裡躲起來。但未等他們跑上幾步就被被壕溝裡的子彈所射殺,幾個未受傷計程車兵見勢不妙趴在地上大叫投降。(更新最快http://wap。)
尚在鎮口未進來的英軍看到漫天的火光和接連不斷的炮彈,嚇得轉身就跑,而且很快趕上不超過了剛才被他們打散的土匪們。
正在潰逃的土匪驚訝地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很多土匪都忘記了逃跑,不解地你看我我看你。
一個膽子特大的土匪試探著朝逃跑的英軍開了一槍,見英軍不但不還擊反而加快了逃跑速度,樂了!大喊道:“洋鬼子打敗仗了!抓洋鬼子啊——!”
打落水狗、打順風戰的土匪們哪能錯過這種機會?一個追了上去,二個追了上去,三個、四個、十個、百個……
可憐的潰敗英軍在同樣可憐的潰敗土匪追擊下,越跑越遠……
隨著後面英援軍的逃跑,鎮上的戰鬥已經進入尾聲。除了逃進各小巷的,街道上的英軍不是被火炮炸死、被壕溝裡的天鷹軍擊斃,就是跪著投降或受傷不能動彈。
正打得高興的薛興華接到田虎發來停止炮擊的訊號後,才讓同樣打得不亦樂乎的“炮手”們停下來。
透過炮兵少尉託尼等被俘英軍和幾個天鷹軍的通力合作,短短的十幾分鍾內,他們發射了七八輪炮彈,靠近廣場的那條主街道和街道二邊的房屋、設施都被炮火犁了好幾遍,到處都是黑乎乎的,到處都有濃煙冒出。
炮火一停,田虎、馬奎、劉鎮江、關應雄等人立即從壕溝裡衝了出來,各帶一部分人逐屋逐房地進行清剿。這些人很有經驗,遇到危險或不確定的房子時,他們立即將那些被俘的土匪、被俘的英軍作為探路的,用刺刀先把他們逼進去,看看有沒有躲藏的英軍和落網的土匪。
這些俘虜都“非常”地配合。他們在刺刀的威脅下,一般都能戰戰兢兢地叫喊著進去,不時能發現幾個英軍或者幾個土匪,有時甚至看到了土匪和英軍在屋子裡和平共處,都在顫抖著身體。
後來還是薛興華親自跑過來,從英軍俘虜中找出一個軍官,命令他喊其他英軍出來投降,這才解決問題。在他的召喚下,大部分英軍都舉起雙手從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