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就是了。
雪春熙瞥了他一眼,嘆道:“皇上就不擔心,若果我提出過分的要求,比如想要皇上把皇位送給我之類的,到時候該如何是好?”
“國師若是對這皇位感興趣,我拱手相讓也沒什麼。就是光批閱奏摺,國師就時不時揉著手腕想要偷懶,恐怕常年下來也是要吃不消的,倒不如讓我為國師分憂。”封應然笑笑,雪春熙幫忙整理奏摺,有一次居然趴在桌上就睡著了,顯然是累得緊,對奏摺也不感興趣。
雪春熙臉頰一紅,被封應然抓包偷懶還睡著的事,她醒來的時候實在窘迫得很:“皇上又舊事重提了,只是奏摺枯燥得很,難為皇上每天都要看那麼多。”
若是她,寧願多看些遊記或是關於卜卦的古書,也不願意看那些奏摺的。
封應然無奈地笑笑,把皇位放在雪春熙跟前,她都覺得麻煩,若是旁人知曉了,恐怕也得鬱悶的。
太監總管這時候進來稟告玉河公主的話,雪春熙聽了不由皺眉:“元國人又想做什麼,三番四次拿皇上的生母來說事,簡直就沒消停的時候。”
封應然的生母去世多年,卻一而再再而三被人拿出來當誘餌,實在叫人心煩得很,也是對死者的不尊重。
她且是如此不悅,更何況是身為親子的封應然?
雪春熙不由看向他,替封應然心疼得很。
若非元國人狼子野心,又怎會總拿此事做文章?
把封應然的親舅舅推出來還不夠,如今居然還拿出了生母的遺物。
顯然元國早有準備,親舅舅沒能派上用場,於是就把藏起來的遺物拿出來當誘餌了嗎?
封應然神色鎮定,似乎並不意外:“有說遺物是什麼,就帶在身邊?”
他冷笑一聲,道:“玉河公主倒是有心,居然一路護著這遺物過來。元國皇子上次沒提起過,只怕連他也是不知情的。”
雪春熙眨眨眼,玉河公主把遺物藏起來,卻不讓元國皇子知道?
看來這對兄妹並沒有表面看來那麼感情深厚,各人都有著自己的小心思。
“皇上打算見玉河公主嗎?”
“的確該見一見,不然她又丟擲別的誘餌來,不是煩不勝煩?倒不如現在如了她的願,也能看清楚玉河公主究竟所圖為何,不至於被她牽著鼻子走。”
封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