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先發制人,率先撲過來想要先制住雪妙彤。
畢竟這位雪家二姑娘腳步虛浮,恐怕尚未恢復,必能輕易擒獲,有她在手裡當人質,雪春熙也不敢輕舉妄動。
雪春熙彷彿早就預料到二皇子的舉動,上前一步把袖裡藏著的藥粉頓時派上了用場,一把撒去,二皇子避無可避。
“砰”的一聲,二皇子渾身僵直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只是眼睛和嘴巴卻還能動,他不由厲聲喝道:“這是什麼東西,你們想謀害我的性命嗎?”
雪春熙知道二皇子這是想要驚動門外的親衛,好讓他們只會皇上,阻止兩人,不由眨巴著眼笑道:“不過是些防身的藥粉,四姐姐難得送給我,我也就想試一試。沒想到效果極好,眨眼間就藥倒了一個人。以後出門,可就要放心多了。”
不過也是二皇子沒有防備,這才叫她一舉得手。
“二姐,這藥是要餵給殿下的,要我代勞嗎?”雪春熙接過其中一個瓷瓶,開啟來倒出一顆黑色的藥丸:“四姐姐說兩種藥不一樣,哪個先哪個後我倒是記不清了,解藥也忘了帶過來。”
雪妙彤是瞧出來了,雪春熙打算折騰二殿下,尤其嚇唬嚇唬,她也是樂意配合的。
若非二皇子,家主如今怎會傷重至此,還躺在榻上?
“七妹妹自便,反正四妹妹再重新配製解藥只需要半天,二殿下還撐得住的。”言下之意,解藥就算丟了,反正二皇子痛上半日也死不了。
雪春熙還嫌不夠,又補充道:“彷彿是我記錯了,一個是四姐姐獨門煉製的丹藥,能讓人渾身疼痛,被野獸啃咬;另外一個,是四姐姐嘗試做出來的七蟲藥。”
一個表面疼,一個內裡疼,不管哪一種都讓人生不如死。
雪春熙也懶得跟二皇子廢話,把黑色的丹藥塞進他的嘴裡還不夠,把另外一顆也塞進去了。
二皇子動彈不得,自然掙扎不了,眼睜睜看著她把兩顆丹藥都塞進嘴裡,還捏著喉嚨硬是讓他嚥下去了:“你、你……最毒婦人心……”
說她是毒婦,雪春熙可不敢當,哪裡有二皇子來得狠辣,連兄弟和親生父親都不放過?
還以為雪春熙不過是嚇唬自己的,二皇子起初還繃著臉,嘴巴閉得嚴嚴實實,怎麼也不再開口了。
只是等腹中開始疼痛,四肢也慢慢有種被撕裂疼痛的感覺,他頓時慌了。
丹藥居然是真的,雪家打算要了自己的命嗎?
雪春熙蹲著,用手指戳了戳二皇子的胳膊,後者只覺得疼痛翻上一番,險些痛撥出聲,堪堪嚥下。
她還笑眯眯地道:“二殿下這次終於相信民女的話了?哦,我倒是忘了,四姐姐還說要把殿下的情況記錄下來,回頭殿下要是再不開口,就再煉製出更厲害的丹藥來。”
疼痛在一點點加劇,這就好比凌遲一樣,慢吞吞地在蠶食著自己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受。
二皇子臉色鐵青,怎麼都不肯屈服。只是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大冷天的疼出了一身冷汗來。
偏偏雪春熙也不再問了,仔仔細細打量著自己,似乎真的只是把他的情況記錄下來,好交給雪幼翠再煉製出一批古怪的丹藥來折磨人。
雪妙彤也不吭聲,安靜地坐在角落閉目養神,一副由著雪春熙胡來的樣子。
二皇子從小在錦衣玉食中長大的,最多也就練武的時候受些輕傷,哪裡試過如此可怖的疼痛?
尤其延綿不絕,一波接著一波,彷彿根本沒有盡頭,簡直要把人逼瘋!
“……七蟲的藥師,我把他送到一處秘密之地,免得有人找到他。”
二皇子終於忍不住開口了,雪妙彤睜開眼走了過來,還沒開口,就被雪春熙攔下了。
她收斂了笑容,冷冷地道:“二殿下莫非忘記了,雪家最擅長的是什麼?”
聞言,二皇子驟然變了臉色,難道雪春熙居然知道了,這不可能!
雪妙彤暗暗瞥了雪春熙一眼,眸裡滿是讚賞。
若是隻有她一個人在,未必能收拾得了二皇子,幸好有七妹妹在。
雪春熙說完,又陰測測地笑道:“看來二殿下是想嘗試四姐姐之後煉製的新藥了,倒也無妨,畢竟七蟲能支撐十二個時辰,我們還有足夠的時間。想必二殿下也是覺得這丹藥不錯,打算再嘗上兩顆?”
這兩顆已經足夠讓他吃足苦頭,二皇子自然是不想再服下這古怪的丹藥。
只是二皇子不相信雪春熙真的知道,莫非是詐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