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來給姑娘暖暖手。”
春曉點頭應了,朝陽連忙小跑著去,眼見朝陽沒了影子,春曉轉頭就朝假山那邊去,尋了塊勉強搬得動的石頭,一步一步的挪去池邊,雖說冬日凍土,斜坡的地方也能站的住人,可她懷裡還抱著石頭,腳下便挪的艱難,正要捧著石頭砸冰面,就聽有人輕笑:“一大早的,這是練的什麼功夫啊。”
春曉嚇的手一抖,那石頭徑自落到近處的冰面上,將冰面砸出了些許裂紋,春曉卻猛地回頭,就見龔炎慶眼冒精光的盯著她。
“你怎麼在這?”春曉說著話向後退去。
龔炎慶並不回話,只上上下下的將春曉看個幾番,後落在她惱怒的臉上,噗哧一笑:“小爺見你鬼鬼祟祟便跟著來了,說罷,做什麼虧心事呢。”
他這一說,春曉緊張的朝地上瞄了眼,匣子方才不便拿在手裡,就放在那了。
“什麼齷蹉物,小爺既然碰到了,就得叫它現原形。”龔炎慶撲捉到春曉的視線,幾步就朝匣子走了過去。春曉哪肯讓他拿了去,忙彎腰去撿,卻不想龔炎慶並不是要匣子,而是自後面一下將春曉抱住。
春曉驚聲尖叫,“啊!……”龔炎慶一把將她嘴捂住,一面箍著她掙扎的身子,一面貼著她的面頰喘著粗氣威脅:“你最好把全府的人都叫來,到那時我三哥也保不了你,你不被亂棍打死也落不得好下場。”
春曉怕的赤紅了眼睛,卻不肯妥協,張口就把龔炎慶的手叼住,發狠的陷進肉裡,直到血沫子順著手指縫流出去,叫她意外的是,龔炎慶連哼都沒哼一聲,反而越發笑的興奮,“不如這樣,你讓小爺快活一回,小爺讓你咬個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