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洗乾淨太著眼了些,咱們先找地方落腳,再請郎中給春兒瞧瞧身上的傷。”春曉說完四下裡張望,瀝鎮對於她來說只是匆匆幾回掠過眼底的景緻,雖後來長途跋涉的走過江南到北方那麼遠的路,卻也是走馬觀花,如今隻身在外還真是看哪都茫然。
思嵐和春兒都眼巴巴的看著她,顯然是把她當作主心骨,可一看春曉也是沒著沒落的神態,兩人都有點傻眼。
一條冗長的小巷子,一眼望過去昏黃的天色,房簷下站著三個姑娘半晌一動不動。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單說太師府裡,佳玉前幾日因鬧肚子一直在家養病,老太太想的緊,特意打發小丫頭去看看,帶著許多佳玉愛吃的點心並一些進補的藥材,不想小丫頭怎麼去的怎麼回來的,原是佳玉不在家,前兒就被親爹接走了。
老太太愣住,“不是說佳玉的爹娶了小老婆,看佳玉礙眼才任萃織(楊媽媽)帶走的麼?如今萃織將孩子養大了,當親閨女一樣做依靠,怎麼還讓佳玉跟著去了?償”
那小丫頭倒是問了與楊媽媽住前後院的鄰居,將打聽到的說與老太太聽,“聽說是佳玉小的時候定了一門親,人家找上了佳玉的爹,佳玉爹沒法子又來找佳玉,楊媽媽說把聘金賠給人家就算了,他爹卻說信物是塊銀鎖,幾次搬家,也沒留意,如今找不見了,那家人說沒有銀鎖不同意退親,再不然就要告官,無法,佳玉只得回去了。”
“什麼?”老太太當即火了,說道:“告官就告官,我們太師府還怕他不成?你們楊媽媽也是,這樣大的事怎麼不回來與我商量,即便沒法子分身回來,也要派個人來說一聲才好,真是越老越糊塗!”
“楊媽媽讓人來過,只護衛沒讓進門。”小丫頭覷著老太太的臉色緩慢道。
“嗯?怎麼回事?”這件事顯然更讓老太太上心,立時撇開佳玉緊著問道。
小丫頭道:“護衛說是三爺的命令,不知原因,只是奉命行事。”
老太太怔了怔,眯起眼睛,擺手叫小丫頭下去,獨個坐在靠椅上沉默,少時,她喊素雪進來吩咐了幾句,素雪倏地肅起臉出去辦。
這一去就是半日的功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