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曉張嘴嬌丨喘,一團團白霧瀰漫著紅唇,兩手慌亂的抵住龔炎則,窘迫道:“別這樣,爺,在外頭呢。”
“就是要在這外頭才好。”龔炎則精赤著胸膛貼上春曉的兩團豐丨滿,蹙著眉喟嘆,慢慢低笑出聲,在她耳垂上舔弄,道:“今兒一大早爺見雪下的尺厚,就惦記著與你在這雪裡來一回。”
春曉羞的無言以對,龔炎則稀罕的親了親她的小嘴,隨後摟著她的腰緩緩沉下去,許是雪地裡太涼,那妙處的緊緻溫暖更是將他激的眼睛赤紅,再顧不得其他,聳著大開大合起來。
春曉緊緊抓住男人堅實的臂膀,仰著頸子,半眯著眼看著上頭的天空。
天空靛青,疏落的枝椏在天空下阡陌交錯,雪沫子捲走紅梅,白的白,紅的紅,帶著冷凝的香氣,隨著男子的推來送往,在她眼底搖晃。
龔炎則見她似在失神,嘴角一壓,重重頂了,春曉不由叫了一聲,龔炎則喘著氣道:“如今爺越是沾你的身子越覺不夠,倒有些飲鴆止渴的意思,你卻還給爺想旁的,可不是找罰!”說著下下用力,春曉眼底暈眩的厲害,再沒餘力看天,只拿一雙清泠泠的媚眼看他,龔炎則心神搖盪,忍不住使出百般竅宗折騰,不一時,春曉便出了汗,散亂的髮絲粘在粉頸臉蛋上,一張臉更是紅潮層疊。
龔炎則愛惜的撥開她的頭髮,將人緊緊抱住,極快的動了幾下,而後長長的喟嘆一聲,頭抵上她額頭,笑道:“還是爺眼光好,發現你這麼個寶貝。”說著伸手捧住春曉的臉,細細的親吻了一會兒,隨後起身穿好衣裳,把春曉裹在披風裡,直接抱著回暖閣。
春曉羞都要羞死了,乾脆鴕鳥的藏在龔炎則懷裡不露頭,丫頭們早燒了熱水,等二人回來抬進去,因她手腳軟綿,龔炎則乾脆抱著她同在一處沐浴,待洗好了頭髮,就發覺春曉已昏昏欲睡了,龔炎則命苦的看了眼又有賁起之態的某處,咬牙把人抱回屋裡安置,再獨個折回去,冷了半晌才算熄了這團火。
夕秋進來時,就見炕上錦帳落了一半,三爺擁著姑娘正睡的沉。她走過去,悄悄將另一側錦帳掖好,輕手輕腳的出去,與幾個丫頭小聲道:“咱們就在這做些針線,看樣子要睡一陣。”
思晨拉著思瑤、思華圍坐在夕秋身邊,幾個才經歷了三爺的‘驚世駭俗’之舉,當時雖忙不迭的躲了,到底在遠處看了個大概,梅林又靜,三爺與姑娘那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也夠讓人手腳無措的。
此時圍坐一處,又沒帶什麼針線活來,乾巴巴的互相望著,氣氛越發顯的尷尬。
最後還是夕秋咳嗽一聲,道:“咱們貼身侍候的不是閨閣小姐,嗯,那個……也是尋常,用不著大驚小怪,若是惹姑娘不自在,三爺不高興,那便沒法侍候了。現下我問問,做不來的趁早說,外頭灑掃、灶上打下手亦或是專做針線活計,隨時都有人頂替。”
三人連忙搖頭,而後屋裡又沒了動靜。
來之前,月盈便囑咐過夕秋看著這幾個丫頭,畢竟小姑娘年紀都不大,別做出什麼來叫主子不悅,是以夕秋絞盡腦汁,想再說點什麼,卻聽思晨說起了旁的,道:“頭來時,我見著小暮姐姐了,說有事找夕秋姐說呢,姐姐可見著人了?”
夕秋搖頭:“我與月盈姐在一處來著。你見著她,她可說有什麼事嗎?”
思晨靜靜的回想了片刻,道:“小暮姐姐有些急的樣子,卻沒與我說。”頓了頓,撇嘴:“但我覺著是姨奶奶又欺負人了,小暮姐姐眼底都是紅的,看就知道是夜裡沒睡好。”
“姨奶奶那個人,真不指望能對誰好。”說著夕秋望了望窗臺上的沙漏,起身道:“我去叫婆子備出午飯來,一會兒三爺與姑娘醒了正好用飯。”
夕秋雖面上不顯,心裡卻是急的,小暮那人她最瞭解,性子尤為剛強,若不是有事發生,覺不會是思晨說的眼睛都紅了。只盼著主子趕早回府,她也好尋小暮說說話。
待龔炎則同春曉起身用飯,下晌兩人又在園子裡逛了逛,龔炎則領著她到有泉眼的地方瞧了,撥開石頭泊泊的冒著熱氣,春曉用手試過,確實是熱的。
“要不要把腳放裡?”龔炎則叫丫頭拿氈墊來,放在地上,拉著春曉坐上去,伸手挑開裙襬一角,春曉忙要攔著,不想他握起她的腳,把鞋襪給褪了。
春曉紅著臉去看侍候在邊上的丫頭們,卻見一個個屏息靜氣,都跟沒看見似的。卻不知是夕秋前頭才細細敲打過。
丫頭們舉止尋常,春曉便不那麼羞窘了,由著龔炎則將另一隻褪了鞋襪,再被他捧在手裡揉搓了兩把,待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