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樓垂眼想了下,嘴角揚起了些許笑意,只笑道:“那位坤少爺自小見了我就如同老鼠見了貓兒似的,他怕是不敢娶我吧,倒是小時候老愛欺負二妹,我覺得她與二妹倒是相配——”
秦玉樓說著,只忙給袁氏遞了一塊冰鎮西瓜。
袁氏聽了,臉上的笑意頓時隱住了,嘴上只道著:“你那位二妹心氣高著呢,她的親事我才懶得理會,免得費力不討好——”
心中隻立馬將那個劉秉坤從女婿的名單上劃掉了。
秦玉樓見袁氏不吃,只翹著小拇指捏著西瓜往嘴裡送了一口,袁氏見了立馬奪了,眼睛立即瞪了她一眼,嫌棄道著:“還吃還吃——”
秦玉樓只兩眼委屈巴巴的道著:“太太,我是從你肚子裡爬出來的,對吧?”
袁氏斜眼瞅著她,說:“讓我想想,年代有些久了,我也記不太清了···”
秦玉樓頓時軟倒在了軟枕上,一臉生無可戀的道著:“哎,還是讓我趕快嫁了罷,省得吃兩口果子都招人嫌···”
袁氏聽了,只氣樂了,伸手去捏秦玉樓的腰,這一掐,只覺得腰上雖有些肉,倒還算挺細的,袁氏又囑咐了秦玉樓幾句,這才滿意的離去了。
七月二十八乃是秦老爺的生辰,因是散歲,並未大辦,只照著舊例,請了些秦家族裡的親戚過來吃了頓宴席。
袁氏特意給遠在連城的母族袁家捎了信去,邀請兄長嫂子過來吃宴席,並隱晦的提及了兩句正在為秦玉樓相看親之事,意思不言而喻。
卻不想此番嫂子閆氏並未領著珩哥兒一道,乃是一人獨自來的。
閆氏直接去了老夫人院裡給老夫人問安。
秦玉樓因在忙活著兩日後為秦老爺辦壽宴的事宜,去晚了兩步,待換好了身杏色蘭花紋理褙裙,下身著一條石榴紅鑲嵌玫瑰粉的褶裙剛出了玉樓東時,閆氏已被袁氏請到了她的正房大院。
秦玉樓匆匆趕去時,只見袁氏高坐在首位,微微抿著嘴,一副興致不高的樣子,旁邊一位四十左右的錦衣夫人坐在了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