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他撇了下嘴角,也仰起頭喝了一大口,然後“噗——”的一聲吐了出來:“這酒也太烈了吧,你是怎麼喝下去的!”
“哈哈哈哈哈哈空智大師你不行啊!”孫滿滿看著他將酒吐出來,又好笑又覺得浪費,“真正的男人,就要喝最烈的酒,騎最野的馬,學最難的武功,愛最冷的美人!”
空智:“……”
你怕不是已經喝醉了吧!
但是被人說不行,就算他是個和尚也不能忍。剛才因為他沒什麼心理準備,喝得又比較猛,所以才將酒吐了出來,這次他有了準備,細細地品了一口,才將碗裡的酒都喝了下去:“確實是好酒,只不過這麼烈的酒,就算酒量如阿滿姑娘,估計明天也起不來了。”
孫滿滿道:“沒關係,我還有喜地給的解酒藥。”
孫滿滿從小就愛喝酒,喝起酒來又沒有數,喜地就是見她宿醉後難受,特地為她研製了這解酒的藥。以往在光明門,還有他們幾個能稍稍管住她,現在她下了山,沒人管她,她還不喝得天昏地暗?喜地自知勸不住她,只能給她多準備一些解酒藥。
謝涼道:“酒喝多了確實傷身,還是適量為好。”
空智覺著好笑,這酒就是他準備的,他一邊怕孫滿滿沒有酒喝,一邊又怕她喝多了傷身。啊,煩人的愛情!
第41章
事實證明; 就算有喜地的解酒藥; 喝這麼烈的酒,第二天還是會起來晚的。
孫滿滿睜眼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她急急忙忙地穿衣洗漱; 跑去敲謝涼的門:“阿涼阿涼!你起來了嗎?”
謝涼的門是虛掩著的,她這麼一敲; 便把門給敲開了。謝涼坐在桌前; 正在打磨簪子,孫滿滿走進去,著急地對他道:“阿涼; 你怎麼還有心思做簪子呀,不是說今天要去鶴鳴山嗎?”
謝涼不緊不慢地朝她笑了笑; 道:“無妨; 晚個一兩天也沒事,難得昨晚喝得那麼暢快。”
昨晚三個人在院子裡一直喝到深夜,將一整隻烤鴨吃得乾乾淨淨; 那壇謝涼找來的美人笑,也被他們三人喝得一滴不剩。酒喝足了,肉吃飽了,迎接他們的就是……宿醉。
今天不僅孫滿滿起來晚了; 就連風雨無阻去和姑娘們談心的空智大師,也起來晚了。
孫滿滿聽謝涼這麼說,便也不著急了,她低頭瞧了兩眼謝涼手裡的髮簪; 比起昨天來又精細了不少:“是不是快要做好了呀?”
“嗯,我們離開永新的時候應該能做好。”
孫滿滿看著他笑兩聲:“到時要阿涼親手幫我戴上。”
謝涼也微微勾唇,剛想說什麼,茴香就過來通報:“大少爺,門外來了兩個鶴鳴派的弟子,說是要找你和孫門主。”
謝涼的眸子輕輕一動,抬頭看著孫滿滿道:“這下好了,我們連鶴鳴山都不用上了。”
孫滿滿也大概猜到了來人,贊同地點了點頭:“所以說有時候偷偷懶還是很好的,因為說不定你一偷懶,事情自己就解決了。”
謝涼笑了兩聲,放下手裡的木簪,起身道:“走吧,別讓他們等太久。”
“嗯。”
她和謝涼一道去了前廳,鶴鳴派的弟子正坐在那裡喝茶。見他們過來,兩人都站了起來,朝他們拱了拱手:“謝大俠,孫門主。”
孫滿滿好奇地打量著他們,左邊那個看起來就一板一眼的人,應該就是鶴鳴派的大師兄鄭達,右邊那個長相俊美,一臉清冷,如果她沒有猜錯,此人應該就是她要找的四美之一的齊鈺。
果不其然,謝涼拱手跟他們回禮道:“鄭兄,齊兄。”他招呼他們重新在椅子上坐下,自己也和孫滿滿在他們對面坐了下來。
孫滿滿一直饒有興趣地盯著齊鈺,他長得不似沈若光那般明豔漂亮,也不像林宇塵那般清貴淡雅,他就像是冰山上萬年冰封的冰塊,雖然看著晶瑩剔透,但一靠近就凍得人牙齒疼。
大概是察覺孫滿滿在看自己,齊鈺朝她瞥去一眼,孫滿滿差點忍不住在大夏天打了個寒顫。
“鄭兄和齊兄這次前來,是為了什麼事?”謝涼緩緩地撥了撥茶蓋,語氣似乎比齊鈺剛才的那一眼還要涼。孫滿滿心裡莫名就咯噔一下,她飛快地收回自己停留在齊鈺身上的視線,埋著腦袋喝了口茶。
溫熱的茶水滲入心脾,終於讓她找回了一點夏天的溫暖。
鄭達道:“我們聽說謝大俠和孫門主到了永新,想著你們肯定會上鶴鳴山,乾脆就從山上下來了。”
孫滿滿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