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沒讀過多少書,不知道孫先生這樣說過,可是這長江洪水很厲害的,每年武漢在夏季都很恐慌,那裡的堤壩很高,不光武漢,荊州也是如此,幾乎都成地上河了,洪水在夏天時水位都超過城市了,那好嚇人,所以孫先生說修個大壩防洪,看起來是不錯的,真的有個大壩,我們船也方便在川江進出了!”船家說道。
”是啊,不知道建國方略何時才能實現!“劍御玫嘆息一聲,看著兩邊的山發呆。
一路上,船過雲陽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
當晚,劍御玫吃了飯之後,拉著大家去夜遊張飛廟。
他們坐了一個小船,來到了對岸。
只見這裡飛簷斗拱,來到了正殿,看到一個黑大漢一身戎裝端坐在正中。
劍御玫嘆息一聲,上前拜了幾拜。
她們幾個也是依次如此。
劍御玫看著張飛的威風的樣子,想起了那些三國的往事,有些恍惚。
“都說張桓侯頭在雲陽,身在閬中!今日一見,威風凜凜!”奶奶說道。
“是呀,張桓侯也是個英雄啊,長坂坡前三聲大吼,真的是曹軍魂斷啊!”劍御玫說道。
“張飛也是英雄啊,當年進四川時,義釋嚴顏,長期鎮守閬中,對百姓很好,所以四川人們一直都很緬懷他!”劍御玫說道。
這時,劍御玫看到看到了那個張飛的眼睛眨了幾下。可是當他再看時,張桓侯已經依然如此的威嚴了。
當日,劍御玫和大家回到了船上,可是劍御玫有些莫名的念頭,他一個人在江邊散步。
他剛剛走了幾步,發現前面有一個人正在那裡。
劍御玫看到他的面前有一個石桌子,兩個石凳子。
只見這個人正在那裡喝酒,他一個喝得好不痛快!
劍御玫納悶這裡為何有這些東西,不過也許是這個人長期在江邊喝酒,就找人弄上的吧。
劍御玫看到這個人穿著一身現代的衣服,好像就是長衫。
只是長衫是絲綢的,這個人的樣子倒是端正,眉目間有些英氣。
劍御玫正要從他身邊走過。
“貴客從哪裡來啊!”這人說道。
“我叫劍御玫,從陝西來,我四處漂泊,遊歷四方!”劍御玫恭敬的說道。
因為從這個人的氣勢,劍御玫覺得這個人不簡單。
“哦,原來是從陝西來啊!對了,你剛才是去了張飛廟是吧,你對張飛如何看!”
那個人說道。
“張桓侯也是一世英雄,自從桃園結義,忠心耿耿,南征百戰,立下赫赫戰功!來到四川,又能愛惜百姓,即使身死,也要在這裡幫助百姓風平浪靜,所以也是一世英雄!”劍御玫說道。
“好,兄弟好眼力,真會說話,來,我們喝一杯!”那人說道。
劍御玫正奇怪呢,那人為何這樣高興,自己不過是誇張飛,又不是誇他。
不過來人既然這樣高興,劍御玫也端起了酒杯。
“好,我幹為敬!”劍御玫說道。
“好兄弟啊,要是你們在同一時代,***拼,那是多好啊,可惜啊,可惜!”只見這個人嘆息道,他自己也喝了一大杯酒。
劍御玫有些鬱悶,此人大到底是誰?
為何他要這樣說話?
只見他一個人自喝自飲,在那裡無限的寂寞。
“來一起喝酒!“他對劍御玫說道。
劍御玫覺得恭敬不如從命,他也坐下和那個人一起喝了起來。
那桌上的好酒好菜不久就被他們慢慢的吃完了。
那人好像懂很多,他和劍御玫聊了很多,聊歷史聊過去,聊兵法聊武功。
劍御玫和他很快聊得入神。
可是越聊,劍御玫越納悶,這個人對於三國的事情,為何懂那樣多。
“你說,當年關雲長為何要去水淹七軍,和曹軍決戰,造成荊州空虛失手,也直接造成了後來蜀國一連串的失敗,沒有大意丟荊州,就沒有張飛身死,也不會有夷陵之戰大敗,六十萬的軍隊啊,蜀國積累了好些年,原本是想去爭奪天下的本錢,一下子就虧完了!以後再無機會爭天下了!“劍御玫說道。
“你不懂,那會兒不去,還有啥時候去?“那人直接就說了。
藉著酒興,那個人說:“二哥當時也急啊,年紀越來越大,大家都知道大哥這輩子就想興復漢室,光復中原,難不成一輩子在這裡偏安?做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