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還是忍不住:“他在報恩寺,當真沒出什麼事?”
“報恩寺是什麼地方,怎麼可能出事?”
又是一陣無言,徐夢瑤不死心地問道:“你與其他人,或是嘲笑過他,讓他覺得技不如人?”
“表哥又不是你,哪裡能被人隨便嘲笑。”
先是鄙視表姐一番,給自己如今還隱隱作痛的手腕徹底報仇,邊說她邊認真回憶著,能讓表姐那般*,看來表哥真的如魘住般。
“哦我記起來了,他見過袁恪。”
“袁恪?”
“恩,當時我去求籤並不在場,不過回來後表哥便有些悶悶不樂,下山一路上都不怎麼說話。當時我還想,表哥許是忙碌一天累了,加之馬上便要回金陵,便未多去想。”
頓了頓她又說道:“表姐這般疑惑,是還沒想起袁恪是誰?就是金陵四公子中最神秘那人。話說這是誰起的名頭,四這個數字可丁點不吉利,難不成選四頭瑞獸鎮守金陵方位不成?”
“我自然知道袁恪是誰,他不就在那邊。”
那人竟然出來了,羅煒彤忙坐起來,順著徐夢瑤所指方向扭頭向窗外看去。她首先看到的不是昨夜的樑上君子,而是許久未見的孔明瑜。
“明瑜。”
夏至後金陵有一段時間的黃梅天,羅煒彤躲到城郊莊子上,終日與青山荷塘為伴,加之早已習慣嶺南氣候苦悶,自然不覺溼熱難耐。
然孔明瑜不同,她幼時在魯地長大,早已習慣了終年爽朗天氣。這幾年來金陵,其餘時候還好,但每逢梅雨季節卻是必要遭罪。好不容易今日出了太陽,她便想著上街曬曬,省得身子從內芯裡發黴。
誰知剛出府門,還沒等丫鬟斟好茶水,她便遇到了那個萬分討厭的皇子。說起來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