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月球現在顯然變得高帥富了,大有向著星球大戰中死星要塞方向發展的趨勢,原本坑坑窪窪岩石表面的自然天體,現在變得平滑,高低不平的岩石表面是稜角有致人造結構,整片月海被平整為黃牛號運輸艦的停艦場,高聳的山峰被挖空,填入了更堅固的奈米材料和軟材料,變成了堅固的堡壘。相對原來實心岩石結構,相當於豆腐和鐵盒子的對比。深深地峽谷,被覆蓋上了,原本岩石峽谷下面是眾多可以立即起飛的戰鬥飛行器。在戰前月球表面的生態系統全部被移到月球內部。
整個月球有了幾分星際要塞的樣子,七個直徑十公里的軟材料組成天體環繞著月球,正在被建造,大量的無人機以建設形態,給繞月人造星體構建活動骨架,至於這些星體的血肉就是軟材料。大量的無人建造機械如同勤勞的工蜂一樣。比蟲群還多的無人飛行器在月球附近活動著,以一個個天兵系統指揮核心,完成太空建設。除了七個大型繞月天體,還有眾多直徑兩三米的小型人造天體環繞著月球運動。
現在地球大氣瀰漫著煙塵,如果大氣重新清澈起來,如同金屬般的銀月將當空懸掛。所以看起來月球才像是外星人移過來的星體,智神星反而像是因為守護地球被打的破破爛爛的自然衛星。
擴張是有序的,當一批批空域裡的太空獸被清空後,就要開始興建引力軌道,一條條環形軌道連線著眾多星體這些環形軌道間有著變換長短的連線引力軌道,七個大型繞月星體就出在第三條軌道上,由內到外,總共要修建九條繞月引力軌道。未來最外圍的引力軌道將時刻與環繞地球的引力軌道擦邊,向齒輪一樣結合。
桂樹城的大動作地球上大部分生命短時間內看不到,但是同在太空中的飛羽族看在眼中。這一天,一有著三十對複眼全全身上下長滿可以發射能量的軟觸手,如同草履蟲般生物戰艦緩慢的閃爍著訊號光線,來到了月球外。
在太空中緩慢前進,並且閃爍光線提醒別人注意,僅保留對抗隕石撞擊的能量護盾,這是沒有敵意的表示,飛羽族的使者到來了。受地球引力束縛長了兩條腿,左右兩隻胳臂前方雙眼的人類,和受引力影響小,只有一個支點,四前後左右四個胳臂,四方頭頂共五隻眼睛的飛羽族相互見面了。賀濤接待了這位小天位級別的使者。
外交官的說話如果沒有國家戰略的衝突,是不會翻臉的。處於建設期的人類現在沒有功夫理睬天邊的飛羽族,當然在遨遊空間中,攻下智神星的軍事演練已經進行無數次了。未來擴張到一定程度,智神星龐大的體積就是資源。衝突是必然的。
使者威特用自己的眼睛觀察處於人類的城市,毫無疑問月球的人類屬於上升期,絲毫沒有被之前戰爭帶來的陰影影響,這對飛羽族來說是不可思議的,在飛羽族的思維中任何生命都害怕死亡,在受到一場戰爭的威脅後必然會被戰爭中帶來的死亡所恐嚇,飛羽族思維複雜,專門負責決策的高層原本以為從恆星系五號物質帶,遷移至三號行星,是一場簡單的戰鬥,但是兩位強天位的隕落,上千位小天位的死亡,讓飛羽族思考的上層非常謹慎。因為他們害怕。
而桂樹城的人類也從殘酷的戰爭中走來,據說在地球上的城市裡出現重大傷亡,但是人類似乎選擇性的忘記了戰爭的痛苦,以更加興致勃勃的心態向外探索。絲毫不在意自己會再次和其他種族引起衝突。
威特,還發現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人類,近乎所有的人類,或許思維沒有發展到極致,但是都是有感情的,這非常不符合邏輯,按照飛羽族的理解,種族上層有著絕對的智慧,而下層想得少,只會聽從上層這樣才是穩定的。感情只有上層相互之間才會體現。這樣的種族結構才具有穩定性。
而這種穩定的結構也只有在下層服從,和上層的優秀的種族中才能實現。而每個個體之間都有感情,都有喜好,按照理論每個人都會有衝突,必然會一盤散沙,無法聚集在一起。無法保持穩定,但是事實上人類種族依然良好的聚集在一起,服從種族高層指揮下達的指令。
難道每個有感情的個體,對高層下達在指令就沒有逆反情緒嗎?難道自我的感情不會與上層衝突嗎?威特這個飛羽族無法理解。就像二十一世紀以為想著民主的人認為服從政府就是奴性就是天生的下位者,無法理解大群有責任的人聚集在一起聽從政府的協調是為文明未來盡義務。
這也就是新紀元以來,人類和這些新誕生的智慧種族根本性的差別。人類從地球統治者的頂端被拖了下來,但是也只是被拖了下來,而不是自己走下了。眾多在五百年之間猛然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