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功能步兵車的駕駛員原來是一個大少爺,在馬路上飈車車技一流,從小在沒有挫折的環境中長大。好吧這裡是戰場,他遇到了人生中唯一一個挫折,一發炮彈的彈片炸燬了車輛的兩個輪胎,偏偏早就有一個毛子駕駛員注意到這個靈活的蒼蠅,加大馬力衝了過來,這輛被困住的多功能步兵車的駕駛員就這樣絕望的看著巨象一樣的天啟坦克衝鋒過來,他最後的感覺就是全身劇痛聽到了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
這個剛剛完成碾殺的毛子天啟坦克手哼著小曲,聽著多功能步兵車金屬殘骸金屬框架變形呻吟的聲音。這個天啟坦克駕駛員飛快的按了一個帶著電磁符號的按鍵,天啟坦克的動力熔爐立刻加大功率,當殘骸到達天啟坦克後部下方的時候,一個閃著藍光的高溫磁力通道開啟了,剛剛被碾壓的金屬殘骸順著天啟坦克後部底盤下方開的磁力入口,像流水一樣流進了這個通道。這些從殘骸中來的金屬在天啟坦克反應熔爐內部呈高溫液體狀態儲存著。
這場短暫的交戰結束後,大量完成碾壓的天啟坦克來到受傷的坦克前彈出了一個修理機械手,這些機械手對著被開啟裂的裝甲進行修理,大量熔融狀態的高溫金屬被機械手噴到了裂縫和創口處,對這些受傷的坦克進行了簡單的戰時修復。稍微修正了一下,後方被剛剛佔領的土地上展開了一輛基地車後,強大的裝甲部隊繼續開動了。
廣大平原上自然是蘇聯的坦克縱橫著,但是給西方人帶來最大恐懼的還是鐮刀機甲,天啟坦克那麼龐大的身軀當然不能在空間狹小的城市中打巷戰,此時鐮刀就扮演了一個很重要的角色,大量金屬機器人一樣的鐮刀穿梭在西方各大城市的街道上,釋放著恐嚇,一些城市中的反抗軍為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在一個剛被佔領的城市中,一個反抗軍從一個視窗打了一槍激怒了蘇聯佔領軍,駕駛鐮刀機甲的駕駛員用轉輪機關槍瘋狂的朝著敵襲的地方噴了一分鐘,反抗軍是絕對被殺死了,但是這棟樓大部分地方也被軍用機槍打磚屑亂飛鋼筋外漏,和反抗軍陪葬的還有大量居住在這棟樓房的平民,毛子用血腥的政策完成了對新佔領區的控制。
看著毛子快速進軍的戰報,五星盟感覺是一陣眼花繚亂。這是一場程攀見過最大規模的高科技陸戰,蘇聯展現的軍備和科技遠超過五星盟曾與之交戰時展現的,這才是三大強權的頂級軍事力量。程攀在軍事會議上提出了疑問,如果五星盟處在盟軍的位置該怎樣對付這樣的裝甲洪流。
所有的指揮官以實事求是的眼光來看,在面對蘇聯這種數量龐大,陸軍和空軍相配合,遠端火力和中近程活力搭配完美的敵人作戰在大平原上是不可能用任何方式取巧的,唯一的戰法就是用同樣龐大的裝甲力量在空軍的配合下和其相對沖。在碰撞中尋找對面薄弱點,然後撕裂,才能發揮戰術,這是純國力的碰撞,有將對面海量般霸道的裝甲浪潮撕裂的能力才有資格展現作戰上的戰術技巧,現在西歐根本沒有能力和蘇聯的裝甲部隊碰撞,所以還沒有資格談反攻。
關注蘇聯的高歌猛進的除了正在蘇聯履帶下慘叫的西方聯盟和一邊偷著樂的五星盟當然也少不了旭日在一邊悄悄算計,旭日這個國家真的是在把征服世界當一個國家目標來做。當蘇聯和西方打起來的時候旭日在悄悄的估計這場戰爭該在何時加入,從現在看來蘇聯還是最強大的,旭日準備優先像蘇聯發動攻擊打到這個最強的敵人。當然整個世界都沒有傻子,身為三大強權之一的旭日自然不會忘記五星盟。
五星盟現在有力量,有做漁翁的力量,五星盟的地緣直接威脅到了旭日,旭日當然不會讓五星盟有做漁翁的機會。旭日可不想在自己征服世界大業最關鍵的時候被五星盟捅一刀。
在旭日大本營中,幾個軍國主義狂人高呼一聲“旭日帝國天命”後幹了一杯清酒,達郎對賢治說道:“賢治指揮官閣下,我希望你能為帝國天命大業帶來旗開得勝。將西南的支那人教訓一頓讓他們再也沒有膽量來干涉帝國宏偉的大業。”賢治邪邪的一笑說的:“這一天我等了很久了,我會徹底瞭解脆弱的敵人,將旭日的旗幟插滿世界各個角落的。”
很顯然就算程攀不準備進行大一統戰爭,旭日也不會放過五星盟的,在這場世界戰爭中沒有力量在戰後安心當順民的國家才會沒人注意,而擁有力量的國家絕不會逃過這場世界力量角逐的漩渦。五星盟避不了的。
旭日已經在準備戰鬥了,旭日還是將蘇聯當成最強的對手,當然要開戰之前先把最弱的對手打到,五星盟很不幸被看成了軟柿子,旭日將大量武力向著五星盟一線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