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也沒有沒有打壓輕工業,只是領地中的重工業還亟待發展,向更高標準,市場經濟,市場競爭的輕工業成本太高。比如說染布,領地中的織布廠印染廠都是一條線,保證保暖,之外統一款式,統一布料,成本在國營企業中壓到最低,如果別的商人想在共和領地中開其他顏色漂亮鮮豔的衣服,首先廉價的工業染料他沒有,搞出來後比程攀領地中的樣板服裝要貴的多,現在程攀領地中沒有富貴人家,都是給程攀累計工業的勞動者,中國人是很精明的,不會為了與眾不同的漂亮將自己吃飯錢花在這些華而不實的上面去,剛從溫飽線下爬上了的共和民眾還是把填飽肚子看的最重。由於原來穿鮮豔衣服的地主階級被程攀剝奪了經濟權利,這些原本有實力買鮮豔服裝的人不存在,所以高成本由私人染坊出來的鮮豔布匹沒市場,除非這些老闆願意虧本賣的和樣板灰布料價格一樣。
布匹是這樣其他輕工業行業如飲料啊,彩塘啊等帶著附加加工的產業都沒有發展。計劃經濟之考慮治下人民生活必須,不考慮人民額外想要的。這套體系如果在後世那個生產力到達條件,勞動力富足的社會搞,絕對是錯誤的,因為那時候人民有能力享受,有剩餘勞動力和生產力為大眾提供,政府要壓著強行提供單調的物資,純屬坑人。但是現在共和領地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是希望吃飽穿暖,共和中有文化的工農業工人現在是入不敷出,現在要是消耗寶貴的勞動力,生產高質量,精益求精的服飾食品大宅院,同時希望市場經濟可以養活他們,這是要啥市場?權貴市場嗎?程攀原本還擔心這種計劃經濟會出問題,後來仔細研究後確定,擔心這種計劃經濟影響經濟發展,在目前這種工人匱乏,工業落後,物資不足的條件下完全是餓死鬼擔心高血壓。
程攀明白了共和經濟的情況,但是很多外地來的商人,很不理解共和的情況,從某種標準來說,共和現在治下是個非常富庶的地方,無論是田野中長勢喜人的莊稼,還是規模龐大的匠坊。沒有乞丐,民眾的面色紅潤,不像其他地方面帶菜色,這些外地商人還發現這裡的所有的人的精氣神是一種昂揚的希望的感覺。但是就是這個地方,胭脂水粉賣不出去,宣紙毛筆字畫錦緞沒人買,最後這些商人無奈的得出結論,程攀這個惡棍將富人都搶光了,收買泥腿子。連官老爺都是泥腿子出身,這些泥腿子翻身了,還是沒品位的泥腿子。這些當然是一些虧損了帶著一肚子氣的商人的酸話。古人的眼光還是有的,黃岩縣出身,現在年僅19歲的陶宗儀由於去年三月議論朝廷是非,科舉名落孫山。幾個月後共合軍開打,以絕對的戰績亮瞎天下圍觀者的眼,陶宗儀來到共和領地生活了一段時間,雖然很不適應,他作為讀書人沒受到期望中的重視,但是他的觀察力還是極準的,“耕戰”陶宗儀在回鄉後提出了這個詞,共和完全就是秦皇耕戰國策的翻版,依靠農民種地,提供兵員,軍功免稅的政策實行,比一千五百年前多了一個工人而已。陶宗儀深受儒家思想的薰陶,雖然承認這種國策實行下來的可怕,但是打心眼裡厭惡這種法家的非仁治國方案。陶宗儀的理論提出後又一次讓天下的文人階層提高了對程攀的敵視之心。
程攀不管這些,歷史證明過的治國方式,程攀根本不屑於和這幫自認高貴者辯論,時間會讓自己勝利。在這種高效的體制下,含山淮南線路正在高速修建,1349年10月,這條線路已經完成了大半,鐵道兵提前在各個線路架設好從線路附近砍伐加工的枕木,然後蒸汽機車從和縣行駛幾十公里將鋼軌運送到剛修好的前線,由鐵道兵透過四輪馬車運送到各個段實行鋪設。
程攀忙著大生產時。方家軍沒和程攀打一聲招呼直接北上向杭州發動進攻,妄圖拿下這個魚米之鄉。程攀當然不會對這種行動給予積極的態度,畢竟方家軍的軍隊離共和本土最大的工業區馬鞍山工業區近了。
方家軍三十二門滑膛炮在攻城戰中發揮了巨大的作用,杭州岌岌可危。這時元朝北方汝陽王和七王爺進行了一番對話。七王爺說道:“察汗啊,你看江南這事該如何,杭州一丟,南方最後的糧食北運就沒了”汝陽王說道:“稟告七王爺,應該即可派兵南下渡過長江救援杭州”七王爺擔心的看著汝陽王:“汝陽啊,共和現在霸佔著長江,他們又與方家軍交好,他們會讓我們過河?”汝陽王回答道:“共和與方家軍兩家親密但是畢竟不是一家,況且共和早有能力截斷我們的海運,但是大都之戰後他們沒這麼做,說明他們現在與朝廷還不是完全敵對,王爺不妨私下派人問問程攀”七王爺點了點頭。
幾日後,程攀給了元朝三個字回覆“付船費”。汝陽王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