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藍嘆口氣:“清揚。我覺得你這次好像是太敏感了。也許臨軒果然只是自殺,而且這個念頭幾個月前就有了。所以才會想到去律師哪裡立遺囑麼!”
“可是……他為什麼會把所有的書畫都贈給我們呢?他知道我們是來度蜜月的,贈給新婚夫婦那麼一大屋子書……你不覺得很奇怪麼?”
“奇怪地人是你啊,清揚,你一直說臨軒贈給我們書畫有深意,我們去翻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深意嘛,我看全是你的職業病!”
清揚白他一眼:“如果臨軒不贈給我們這些書,你說我們現在會在哪裡?”
“我們?當然已經回S市了,這個時候我正在自己的畫室喝茶看書呢!”
“是啊,臨軒給了我們這些書,所以我們才留下,才有了之後的瞭解花漾,瞭解鬱硯歌,瞭解他的身世一系列的人和事麼!”
“你是說,這都是臨軒的意思,要我們留下?只為了讓你瞭解他?我怎麼聽著,你這好像是在一廂情願呢?”
“哎,臨軒現在精神和實體都不存在了,我不知道……”
“反正你給我聽好,明天是最後一天,後天我們要按時回上海了!如果你破不了案子的話,就證明這根本不是個謀殺案!你不能再要求我延遲迴家的時間了!”
清揚撥通了王律師留下地那個袁民警的電話。這個電話號碼是袁民警家裡的固定電話,此時北京時間應該是8點左右,電話卻是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起,就在清揚要結束通話地時候,有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喂?”
“啊,你好!請問袁民警在家麼?”
“不在,他今天晚上加班。”女主人好像對找自己老公地年輕女人地聲音沒有什麼好感。
清揚轉轉眼珠:“不好意思,我是他的一個德國朋友地秘書,我的老闆有些事情要找他。”
女人的聲音明顯熱絡起來:“啊?是尹先生的秘書麼?哦,真對不住,以前都是尹先生自己打電話來的!老袁今天晚上要執行任務,大概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