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土文學,向裡對舶來地文化不感興趣。“我那個時候。就是愛上了這首詩,發瘋樣地想來海德堡看看這個愛情之城到底是什麼樣子?歌德在這裡遇到了他的瑪麗安娜,惦念一生,暮年還能寫下這樣激情的詩,我想。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呢,到底有著什麼樣地人呢?我最好的青蔥歲月,都是在海德堡度過地!”唐藍綿長地看著清揚,緊一緊環在她肩上的手臂:“現在,跟我的新娘子故地重遊,還真是別有一番感慨在心頭!”
清揚笑看他一眼:“什麼感慨?”
“此情此景有佳人相伴,風月無邊,天上人間!”
清揚莞而一笑,偎依著唐藍。兩個人相視無語。
兩個人直坐到太陽西沉,才沿著河邊慢慢走回旅館,唐藍對清揚說:“親愛的。你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我。我對這裡比我們S市都熟。當年天天騎腳踏車在街上逛來逛去……”
“我的問題是,我們地晚飯在哪裡啊。我都快餓死了!”
“哎,你瞧,前面不是俾斯麥廣場了麼?海德堡最好吃的東西都在那裡,呵呵,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兩個人步行了十多分鐘,來到了一處中等規模的餐館前,店門口掛著中國紅色大燈籠,古香古色門面,映著紅暗的光線,竟有幾分神秘妖媚。
門口的石牌上書“花漾的中國餐館”,是清秀的隸書,字小小的,很不起眼,有串風鈴掛在門欄上,隨著夜風叮噹作響。
唐藍挽著清揚,開啟門,輕輕地走進去。店堂裡客人並不多,三三兩兩地分散而坐,視窗的湘妃竹簾已經放下,店裡沒有燈,每個桌上放了只水晶寬口瓶,瓶裡飄著幾隻點燃地玫瑰紅燭,閃爍著微弱的燭光,人們的臉都象是籠在一團煙霧中。
清揚笑了:“這個地方好!我喜歡!”
唐藍說:“這是我一個好朋友開地,我大學三年,一直都來這裡找他吃飯,你剛才看到餐館的名字了麼?呵呵,是他女朋友地名字,浪漫吧?”他一面說,一面拉著清揚,找了個靠窗地座位坐下。
清揚很感興趣:“他女朋友叫花漾麼?真好聽的名字!”
“名字好聽,人更美呢!她是我們留學生裡當之無愧地唐人花”
“唐人花?”
“其實那都是外國同學說的,他們對我們的女孩子最感興趣,把我們最美的女孩子譽為唐人花”
“噢,就是說花漾是你們中國留學生中最美的一個嘍?你的朋友是誰?有這麼大魅力?”
“我這個朋友可是不簡單!他的身份不是留學生,是這裡的土著……”
“啊,德國人啊!”
“呃,他有德國國籍,卻是華裔,漢語說得好極了!難得是對我們自己的傳統文化有很深的研究,他說自己祖籍是江南某小鎮,骨子裡流著江南才子的血液,呵呵!”
“你已經離開這麼多年了,他們現在也應該結婚了吧?”
“嗯,我去年接到過他的EMAIL,說結了婚,正在非洲度蜜月呢!”
“啊?幹嘛要去非洲?”
“我這個朋友是浪漫主義者,想法總是跟常人不一樣!哦,對了,他還是個很有錢的男人,他在法蘭克福有一家四星級的大酒店,是個鑽石級閃閃發光的男人!”
“我有點明白,為什麼唐人花被他給摘走了。”
“除了他的經濟實力,他才情俱佳,生性浪漫,對女人也很有一套,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呢!”
“聽上去好像是個憑著點家產到處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
“清揚,你明天能見到他,你自己看好了,到底他是不是花花公子!”
“明天?你不是說我們蜜月一直都是二人世界,不會走親訪友的麼?”
“臨軒例外!我們好多年不見了,我娶了這麼漂亮的老婆,怎能不向他炫耀炫耀?!我們明天去他的鄉間別墅,他跟他的新婚妻子住在那裡,你正好可以結識一下花漾,她是個精靈樣的女孩兒,非常特別!”
一個侍者走過來,微微一個躬身,遞上選單,用標準的德語說:“二位先生小姐想吃什麼?”
唐藍接過選單,一邊看一邊對侍者說:“你們的女老闆呢?今晚上不在麼?她不是喜歡來這裡給客人彈鋼琴的麼?”
侍者臉上沒有表情:“我們這裡的老闆是個先生,姓尹。”
唐藍點了菜,打發他去了,對清揚說:“看來花漾結婚後就很少來這裡了,以前她是個很愛熱鬧的人,這裡又是我們留學生的據點,天天在這裡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