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寒意從傷口進入到了我的腿裡面,而且還在不斷的遊動。就像我的腿裡面鑽進去的是一條小蛇一樣。
有了這種感覺,腿上的麻木感竟然在慢慢消失,漸漸地我感覺那布片像是有著吸力一般,從傷口處不斷的在吸著我腿裡的什麼東西。
而就在這時,異象突生,腹中的那一股涼意竟然分成兩部分,同時朝著我兩條腿進發。同時我感覺我的身體不能動彈了,也不能說話。
這一下,可把我嚇得不輕,我以為是犛牛屎尿的問題,心中大罵自己太大意了。
巴圖和陳默一點都沒有看出我的異象,兩個人蹲在我的身體兩邊,眼睛盯著那布片一眨不眨。過個兩三分鐘就把布片摘下來,重新貼一片新的。
好在我身體不能動彈這種情況也沒持續多久,差不多十分鐘左右的時間我就完全恢復了。在恢復過來的第一時間,我的感覺就是疼,撕心裂肺的疼。
“啊,痛啊!”
我兩隻手抓著大腿忍不住叫喊了出來。巴圖和陳默兩人卻一人一邊按住了我,不然我亂動。
“沒事沒事,想要把毒素吸出來肯定是有些痛的,現在你的腿已經慢慢的要好了,等這塊布吸完就應該差不多了。堅持堅持。”
聽到巴圖的話,我牙齒咬得嘎嘣直響,不過我也沒有再亂動了,之前我不能動彈這件事也不是什麼大事,所以也沒有說出來。
很快我就感覺腳上一輕,剛才那種痛苦的感覺消失不見了。疑惑的我慢慢的睜開眼睛,從雪地上坐了起來。
巴圖和陳默兩人面帶笑意的看著我也不說話。他們的樣子讓我很奇怪,同時心裡也有一種好的預感。
帶著疑惑我慢慢的低下頭一看,發現我原本那漆黑色的雙腿竟然完全恢復到了本來的顏色。而且給我的感覺是面板變得更嫩了,完全就像是個嬰兒一般,白中透紅,看得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那是我的腿。
我使勁的拍打著自己的雙腿,直到傳來讓我無法忍受的疼痛感我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我身體裡面已經沒有了粽子毒。而且就在拍打雙腿的時候我發現我的手上面板也變好了,雖然和兩條腿相比還差了一些,但和之前比簡直就是天差地別了。
“這……?”我疑惑的抬起頭看著巴圖和陳默,然後又快速低下頭檢查起自己的身體。
發現我的腿上除了有兩個粉紅色的傷疤之外就沒有別的痕跡了。我身體上所有地方的面板都變好了一些,之前受傷的地方甚至已經看不到任何痕跡了,似乎是被那液體重造了一遍。
“這下何軍好啦,原本粗質拉卡的,現在變得這麼粉嫩。我看鄭小美這一下會更**他了吧!哈哈哈。”巴圖放肆的笑著。
陳默雖然沒有說話,但他也在一旁面帶著笑容看著我,意思和巴圖也差不多。
我有些無語,這是哪跟哪啊。我們做這個經常要翻山越嶺,有時候在山裡一住就是幾個月,休息和吃飯都不穩定,即便是再好的面板兩個月也要恢復成原樣。
我之所以如此吃驚是因為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黑爺給我的配方可沒有說有這個效果。
“難道是犛牛屎尿的原因。”我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上沾上的雪粒心中想道。
“我巴圖也是三十好幾的人了,可從來沒有女人主動喜歡過我。可能就是因為我太顯老了,要不然陳默你幫我敷一下藥。這東西還剩下這麼多,扔了也是浪費,還不如全都弄在我身上呢。”巴圖笑著說道。
陳默搖了搖頭,抿著嘴說道“我看還是不要了,這是吸粽子毒的東西,你又沒中毒,敷上藥誰知道會把什麼東西吸出來。要是萬一出什麼事可就不好了。”
聽了陳默的話巴圖遲疑了一會兒,拿起瓶子聞了幾下,又放在了地上說道“也是,我看還是算了。”
我也是一個比較樂天的人,站起來檢驗了一下身體,發現完全跟以前一樣,除了面板變好之外並沒有任何問題。想了一下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最終我也就坦然受之了。反正面板變好也不是什麼壞事,雖然我並不是一個靠臉吃飯的人,但**美之心不光是女人才有的,男人也是一樣。
在原地逗留了四五分鐘時間,我們準備的的差不多了就繼續跟著狼的腳印追尋下去。
而那些沒用完的白色液體巴圖也帶在了身上。我們不知道徐平現在什麼情況,若真是像陳默所說的那樣被狼王帶走了還好,但如果不是那樣的話現在徐平應該還處在危險之中,等我們找到他時再來配藥說不定已經來不及了。所以還是帶上這液體保險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