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害怕的樣子,嘴裡不斷求饒,但實際上罵我緊緊的捏住酒瓶,隨時準備給何飛致命的一擊。
“啊!”何飛低喝一聲,舉著斧頭準備朝我砍下來。他臉上的表情極其恐怖,幾乎已經看不出人類的樣子。
他以為我這次是必死無疑,所以並沒有太過小心,我猛然將右手上的酒瓶朝他頭上砸去,他本能的往後退去,想要避開酒瓶。
只是讓我和他都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原本那個被他踢到一邊的酒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滾到了他的身後,他倒退時一腳踩在了上面,頓時重心不穩,手中的斧頭也在混亂中離開了他的手飛到一邊的地上。
帳篷原本就不大,斧頭落下的速度遠遠要比他快得多,何飛在手忙腳亂中最終還是沒有穩住身體。
我這個時候已經從睡袋裡爬了起來,想要往外跑,但是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他的那柄斧頭竟然鋒口在上直挺挺的矗立在他將要倒下去的地方。
還不得我做出什麼反應,就聽得一聲“噗,咔嚓!”的聲音,我知道,那是利器入肉和切斷骨頭的聲音。
何飛痛苦的嚎叫起來,身體在地上翻滾,同時開始抽搐起來。
不過眨眼間的功夫,原本就不大的地面竟然被他的鮮血染紅大半,幾條逃過我滅殺的貪婪旱螞蝗真撲在鮮血中,它們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變大。
何飛痛苦的嚎叫驚來了權叔,當權叔推開布簾看到眼前的景象時,雙眼發愣,臉色陰沉不定。
做我們這行的從來就有規矩,不能見血,不管做事還是平時,這種見血的事情都不能做。
因為我們在做事時,只要沒有見血,哪怕是被發現,抓不到證據也只能不了了之,就算是運氣不好被抓到了,也能用錢解決。
而一旦見了血事情的性質就變得嚴重了,這種大案子會讓上面的人重視,而且一旦被盯住就會連累一大夥人。
“何軍這是怎麼回事?”權叔不愧是在江湖摸打滾爬幾十年的老手,沒多長時間就反應過來了。
我被權叔這麼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