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顧不了了哪裡還有精力去管猴子,只能一個勁的往河邊潛行過去。
剛遊了沒幾下,身體突然被什麼東西捲了起來,伸手摸了一把,感覺到那東西又小孩的手臂那麼粗,滑滑的,黏黏的,像是一條很大的黃鱔。
我腦中一個激靈,瞬間便想起來這是什麼東西,滑滑的,黏黏的,小孩手臂粗細,這不是那血蟒口中的蛇信子嗎?
難道那血蟒要吃了我?我心中無比的恐懼起來,從來沒有感覺到死亡是離我如此之近,連胖子和阿雪都對這個怪物沒轍,現在我一個人豈不是死路一條。
在這剎那間,從水中我看到一個巨大的陰影,雖然在這水下我看得不太清楚,但也能猜到那肯定是血蟒的大腦袋,它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死亡的逼近讓我的腦袋一直處於當機狀態,但身體的本能反應卻沒有失去,伸手在兩邊的河水中胡亂的摸抓起來。關鍵時刻,我拽住一具女屍的大腿,也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來的一股力氣,我將那女屍一把塞進那血蟒的大嘴巴里。
想起在剛上船的時候阿雪將她的匕首給了我防身,急忙從腰間掏出來,使勁的朝著蛇信子砍過去。
這蛇信子雖然韌性十足,但還是比不過阿雪的匕首鋒利,在我十足的力氣下被一刀兩斷,當下身體一鬆,我知道機會終於來了。
可不想吃痛的血蟒突然在河裡劇烈的翻滾起來,它那巨大的身體掀起滔天水浪,我只感覺身體被狠狠的撞了一下,直接在水中朝一邊竄去。
最終我是撞到一根巨大的泥柱上才停下來的,這前後兩股力量的衝擊讓我感覺五臟六腑似乎都要碎了,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我張嘴便想呼吸,卻是一股味道極為古怪的河水直灌進來,嗆得我鼻涕眼淚不停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