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幾人都搖了搖頭,沒有人發覺出了什麼問題。胖子忍不住說道:“該不會是鬼打牆吧?”
“那瓜,你別老神神叨叨行不,你說這話我都聽了不下一百次了,要是咱隨隨便便都能遇到鬼,那這世界上的鬼也太多了。”
“泥猴子,你別光說我,你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咱這一路上都注意著呢,這路是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周圍的景色根本就沒看到有什麼變化,可為什麼就是走不出去呢?”
猴子撓了撓頭,看了看周圍的樹木後說道:“或許,這些樹都是經過特別栽種的,類似陣法之類的門道,所以我們才一直走不出去。”
“不可能,這些樹的生長週期並不是很長,而這個山谷估計幾千年都沒有人進來了,這期間的樹木不知道枯榮多少次,這些是植物,不可能會跟電腦程式一樣按照特定的規律生長的,所以這根本行不通。”
“算了算了,瓜爺我不想了,依我看,操心這些鳥事就是自找麻煩。這些事情都應該讓張阿四去想,他不是覺得自己聰明麼,就讓他去煩惱好了,咱們就坐在這裡,該吃的吃該喝的喝,趕巧了還能看點好戲,不比什麼都強麼。”
我想想,覺得這話也是,現在我們是在別人的手中,該怎麼走都要聽別人的,這種難題自然也要他們來解決,咱們在這裡研究,頗有種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的感覺。
夜晚很快便降臨了,在這樹林中顯得尤為黑暗,只要將燈一熄滅,估計半尺外的東西都很難看見。
這次和上次不同,我們幾個沒有再被分開,而是被塞進了一頂特別大的帳篷裡面。為了防止我們逃走,這些人讓我們圍成一圈背靠在一起,每個人的手腳都跟兩外兩個人的手腳綁在一起,這樣我們除了坐在這裡外,根本就沒法移動一步。
經過上一次,我心中已經有些疙瘩了,但最後還是敵不過疲倦沉沉睡了過去。
結果晚上還是出事了,和昨晚一樣,又有一個人死了,死法也是和上次一樣,身體支離破碎慘不忍睹。但我這次卻沒有再看到那個黑影,估計是因為這裡人多,所以兇手才不敢過來。
張阿四有些坐不住了,已經有兩個人死的不明不白,卻連兇手的面目都沒有看到,再這樣下去,就算有再多的人也不夠死的啊。
天還沒有亮我們便被叫醒,整裝待發,看來張阿四已經急了,準備用一天的時間找出走出這裡的辦法。
隊伍又一次出發,偶爾透過一絲縫隙可以看到天才剛剛亮,天色灰濛濛的,看來又是一個陰天,我感覺到這雨就快要來了。
果然,走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終於開始下雨了,如果是小雨倒也不怕,這樹葉濃密,根本就感受不到多少。但是雨卻越下越大,這個山谷裡溫暖如春,但雨水越冰涼徹骨,打在身上讓人直打冷戰。
原本我們抱著無所謂、看好戲的心思,但現在不行了,如果被這早春的雨淋的時間長了,肯定受不了,張阿四的人受不住,我們更受不住,得趕緊想辦法離開這片樹林。
直到快中午的時候,隊伍才在一處比較高點的地方停下來,張阿四讓人紮好了帳篷,他們帶的都是防雨的帳篷,短時間裡擋雨是沒有問題的。
不出人意外的,剛吃完午飯,張阿四便親自來找我們,態度比昨天要好很多,但語氣依然強硬。
意思很明顯,他讓我們幫助他們找到走出這樹林的方法。他這舉動看起來很好笑,但也說明事情的嚴重性,以張阿四那種剛愎自用的性格,若不是無可奈何的話,根本不會找我們。
對於他的要求我們無法拒絕,這也同樣是我們的願望,現在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暫時的合作一下也無妨。
我們首先提出了用羅盤,只要能分清方向,自然就能走出去。但張阿四卻搖了搖頭,我以為他的意思是羅盤失靈,但是他卻說出一件讓人震驚的事情。羅盤並沒有失靈,他們就是一直照著羅盤的指標走的,可是走來走去就是走不出去。
這就讓人非常想不通了,既然羅盤已經指明瞭方向那為什麼還走不出去呢?難道真的跟胖子說的一樣,我們碰到鬼了?
我說會不會這裡某處地方有一個磁場?這話一出口,連我自己都感到毫無道理。除非那個磁場可以自己移動,不然我們早就應該到了那磁場的地方。
雖然不知道因為什麼,但我們可以肯定的是,出現問題的還是在方向上,因為這地形是無法改變的,東西南北四個方向也是無法改變的,羅盤一定是被什麼東西影響了,所以才無法找到正確的方向,我們要做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