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的國度…這是以我的生命為賭注的宣告…”
“既然你這麼急於去死,那我便送你一程!”無風自翔面『露』猙獰,他的確是被田中高明的話激怒了,於是想在對方臨死之前再一次攻擊,而短刀已經拿在了他的另一隻手中。
“大和無風!我們來一個賭注…如何?”會場出現的第三個聲音震撼全場。
第三卷:國戰前夕 第二百六十二章:賭注
出言之人自然便是葉墨。
葉墨出面的理由倒也簡單,對於劉心橋的去留,既然已經不能置之不理,那麼田中高明的存在無疑將是前者活下去的巨大動力;而且,葉墨本身就需要一個契機讓大和無風接受他的“賭注”——一個爭取風悅自由的賭注。
而現在,田中高明的處境便是那個契機:讓自己的動機顯得不那麼主動,而讓對方有接受自己的賭注的理由;這並不是說葉墨在利用田中高明的什麼,只是在實施葉墨自身目的的同時,他伸出援助之手救下了田中高明。
“賭注?我很感興趣啊…葉君…很感興趣你為什麼會為一個曾經的敵人而大開金口…是為了理惠小姐…還是…還有…你的賭注…我很是好奇呢…呵呵…”其實大和無風本身也是需要這樣一個契機來向葉墨索回三神器,如果只是用強硬的武力強取豪奪的話,就算是他有那個能力,在《弒神》法律上也是不允許的。
“你踏入中國的土地的那一瞬間就已經註定——你才是我的敵人…而現在…我只是履行一個承諾…一個對友人的承諾…他用守護的意志得到了我的尊重…放了他,如果僅僅是以一換一的話…我接受…”葉墨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情緒激化,只是以交易的語氣在和大和無風交談,“但是…這僅僅是一個契機…你應該知道我說的話…如果你不珍惜機會…或者企圖以此得寸進尺的話…我發誓:最後後悔的一定是你!”
葉墨現在只是儘可能地平衡雙方手中的價值底牌,就像買東西一樣,當我們表現出對某樣商品的急切需求而不得不買的時候,商家便會利用買家這樣的心理提高商品原有的價值對買家進行近乎“勒索”『性』質的“自我利益”提升行為;此時,田中高明的命就是大和無風的商品,而葉墨手中掌控著前者想要得到的價值底牌——日本三神器。
“…”大和無風確實是停手了,他在猶豫:他手中可以讓葉墨以三神器來交換的僅有那還是風中天“底牌”的風悅所有權,在他和風中天的“價值意識”中,這些可能並無法將葉墨的三樣神器換到手,那麼這個田中高明本身就是個可有可無的棋子,如果用來換取神器,哪怕就只有一樣也夠本了。
而所謂“價值意識”,其實就是“情感意識”的具體化;諸如大和無風、風中天這類的人,他們用來衡量情感的物品就是可以用金錢、名譽衡量的物質價值,所以風中天與風悅之間的父女之情變成了用來與大和無風交易的價值底牌,而利用契約限制了風悅擁有權的大和無風則是同樣地將風悅的“價值”用來和葉墨換取三神器——或許是天生的想法、也或許是後天經歷所致,總之在他們心中價值取代了情感,這並不是說擁有這樣價值意識的他們就是錯的,畢竟他們存在的價值取向已經明確,在存在意義上,他們和葉墨的“情感重心意識”是平等的。
葉墨是瞭解他與大和無風這類人之間的區別的,與其花費大量的口舌在意識上改變他(還不一定成功…),還不如就以對方的思維意識來和對方交談,畢竟即使是在進行著這樣的價值交易,他對風悅的情感也不會因此惹有所改變,因為風悅會了解葉墨的苦心。
“看來你接受了…那麼…一件換田中高明的命…一件…換你和風中天的關於悅悅的合約,怎麼樣?”葉墨相信,在風中天這麼沒有安全感的人的心中絕對不會完全相信大和無風,而恰恰後者也是有同樣的心理,那麼的話,可以作為憑證的文字合約就顯得必不可少。
“哦?你連這個都知道…或者說…是猜到…但是…我很傷腦筋呢…要知道,這一次…我可是打算將三樣神器都帶回去呢…”雖然沒有正面說明,但是大和無風的這一回答已經在表示自己接受葉墨的賭注的同時,再為自己手中的價值底牌加籌碼了。
“…雖然我無法知曉那合約的具體內容,但是那合約成立的條件還是可以猜到的…這場比試的最終勝利…我之所以要求這樣的賭注,只是想讓你知道:我在意的是關於悅悅的部分,而不是什麼有意義或無意義的交易…至於那第三件神器…那就要靠你自己了,到底有什麼足以讓我動心而讓我將其讓出來…但如果…你妄想借此而顛覆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