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征途戰隊打野選手,目前左手打著固定板和石膏以及吊著繃帶,別的零件還算玩好,只不過臉上靑了一塊,紫了一塊,青的一塊是在正臉上,林簫打死也不上紅藥水,紫的那一塊因為偏向於下巴那邊,所以林簫勉強同意塗了紅藥水。
昨晚安安質問林簫為啥不塗,林簫叫囂道,哥是征途的形象代言人,是招牌,是門面,怎麼能在臉上塗那麼噁心的紫色藥水?而這樣的言論引來了兮兮的嗤笑,說你丫的繃帶都打起來了,已經算是三等殘廢了,還有個屁的形象。不過林簫卻是堅持不塗,最後安安無奈,煮了個雞蛋幫他敷了一晚上。
韓軒,征途戰隊副隊長,征途戰隊目前算是輔助選手,韓軒身上的零件是最完整的,只不過額頭破了個口子,已經打上了補丁,鼻子昨天也被打流血了,不過一晚上過去,除了鼻子有些腫以外,看不出什麼異常,然後是左眼拳變成了熊貓眼,被光頭李幹了一拳,同樣享受了一下安安煮的雞蛋,只不過他可享受不了林簫那待遇,他是自己給自己敷的,只不過一晚上,淤血還是沒有完全消退,萬幸的是他的手沒有受到傷害,可以說是征途目前最完整的戰鬥力了,至於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倒是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了,畢竟都是部隊里長大的孩子,這點輕傷是不會下火線的,革命傳統嘛!
ICE,征途戰隊成員,征途戰隊上單選手,冷酷哥對自己的小白臉保護的很好,沒有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只不過相對的,因為要格擋,他的手和胳膊也受了不小的傷害,甚至左手手背被破碎的啤酒瓶子的鋒利破口給劃了一條五六厘米的長口子,幸好傷口不深,屬於皮外傷,上藥後經過一晚的休息,雖然還很痛,但是已經不太影響活動,幸好是左手,只需要使用不多的幾個按鍵,如果是右手,頻繁的用力,很可能對手照成不可恢復的重創,要知道,對於職業選手來說,他們用來完成職業生涯的器官,就是他們的生命,電競選手,眼睛和手就是生命。
林簫很好奇ICE拿著酒瓶子幹比人,怎麼反被人用酒瓶子劃傷了,結果ICE冷酷的說了句,擋臉上的板磚,被波及的。好吧,林簫當時就無語了,這貨居然是為了臉連手都不要了,林簫還萬惡的想到,ICE是那種會為了保護手連臉都不要的人呢,真期待他破相的樣子啊。當然,對於林簫這樣無良的隊長來說,ICE只是不屑外加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就不再說話了。
陳佛寶,征途戰隊成員,征途戰隊APC,佛寶是個老實人,算是鄉下出來的孩子,或者說是漢子,整個征途戰隊,唯一可以媲美林簫體格的壯實漢子,畢竟是從小幹農活長大的,身體還是很結實的,而且農村出來的孩子,很少有不會打架的,陳佛寶手是不小心被砸了下,除此之外,幾乎沒傷,當然身子不可避免的被人給了幾拳和踹了幾腳,卻不礙事,唯一讓人擔憂的就是他的右手,手背上青了老大一塊,被板磚給拍中,現在都還隱隱的有些疼。
安安,征途戰隊成員,征途戰隊ADC,安安沒什麼傷,畢竟ADC嘛,就是站在後面射人的,對方又沒ADC,也沒突進的,所以安安除了右胳膊有點脫力以外,並無大礙,一晚上休息後就好多了,唯一的問題就是為了給林簫敷臉還有照顧他胳膊,一晚上安安都沒有睡好,精神方面有些疲憊。
至於小哀和兮兮,作為目前的替補,並不礙大事,小哀是除了林簫以外傷得最重的,被光頭李勢大力沉的一板磚砸在心窩,昨晚差點沒有一口氣背過去,今天小哀都沒有來,還在醫院躺著呢,胸口實在是疼的受不了,醫生不建議他起床進行活動,看樣子沒個三五天,是好不了的。
不過幸好都是一些皮外傷,沒有出現什麼致命致殘的傷勢。
因為全體帶傷,所以當征途一群人出現在月牙兒網咖時候,頓時就引起了轟動,林簫打著繃帶,韓軒貼著補丁,ICE包著左手,陳佛寶包著右手,四個主力隊員全部被打上了繃帶,而且不少人臉上都有傷痕,可謂是傷亡慘重,悽悽慘慘慼戚的樣子。
作為華師的代表隊,何曉雅自然也帶著華師校隊參加了這次比賽,看到林簫他們這樣子,頓時就幸災樂禍的湊了上去。
“哎喲你們沒事吧?可千萬別影響比賽啊。”何曉雅笑吟吟的說道。
林簫翻了個白眼說道,“我怎麼就那麼不相信你呢?我覺得你肯定巴不得我們全體影響比賽,然後好砍瓜切菜的把我們幹掉,是不是?”
“哎喲,被發現了。”何曉雅可愛的吐了吐舌頭,怎麼看都覺得是幸災樂禍。
林簫無力的揮了揮右手,這確實是個很嚴重的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