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上一場比賽面對快船時出現的一些問題,拉姆齊也是做了一些針對性的練習,讓貝爾曼專門開闢出一個小時的時間進行一對一的防守練習。
防守訓練是一件苦差事,和進攻訓練中的快速靈動不同,防守訓練往往枯燥乏味,並十分注重細節,要做大量的重複性、單調的動作。
過去拉姆齊在訓練裡很少進行防守練習,他認為這些東西在大學裡應該都學好了,沒必要到nba裡來補課。
不過貝爾曼倒是其中的行家裡手,他很擅長調教防守——無論是防守體系還是防守技術。
一個小時的時間讓開拓者的球員略微有些疲勞,結束之後,大多數球員都去吃午飯休息一下,甘國陽照例留下來要做300球的中距離投籃練習。
“kiki!不一起來練練投籃嗎?”甘國陽對著要離開的範德維奇喊道。
“不,我們應該晚上再加練投籃,中午還是算了吧,剛才的防守訓練還是挺累的,我要休息一下。”範德維奇可不像甘國陽這樣永遠精力充沛。
“等一下kiki,有些話我想和你聊一聊。”甘國陽看其他人走的差不多了,才說道。
“怎麼了,甘?”範德維奇這才停下來,走到甘國陽身邊問道。
“呃……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我覺得,球隊裡面好像出現了一些問題。我聽說,拉姆齊先生,可能要離開。”甘國陽說完後看了看範德維奇的表情,發現範德維奇非常的平靜,這說明,拉姆齊和球隊有矛盾而要離開的傳言,很可能是真的。
“甘,很多事情,並不如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就好像籃球不過是我們進球、不讓他們進球的遊戲而已,我們去能將它變得如此的複雜。”範德維奇說道,一臉的凝重。
甘國陽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範德維奇。
範德維奇接著說道;“我實話實說,不拐彎抹角,拉姆齊先生確實和球隊有一些矛盾,具體的情況我不是很清楚,但應該是在建隊思路上和管理層有分歧,拉姆齊想打造符合他風格的球隊,而管理層不這麼想。所以在夏天,球隊更換了助理教練,聘請了你的老師,貝爾曼先生。在貝爾曼先生來的時候我就知道,這是茵曼的一步好旗,一箭雙鵰,既打壓了拉姆齊,削弱了他的戰術主導地位,同時也穩定了你的情緒,讓你安心在開拓者打球。”
甘國陽聽到還和他自己有關,不禁脫口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範德維奇繼續說道:“很簡單,貝爾曼先生的風格和拉姆齊先生格格不入,當然,打過三場比賽以後我承認,貝爾曼先生在防守上確實很有想法,這出乎我的意料,可能也出乎茵曼的意料,他只是想讓拉姆齊不那麼舒服,剝奪掉他的戰術決定權。然後……討好你一下。”
“討好我?為什麼要討好我?雖然我推薦了貝爾曼先生過來,但我純粹是為球隊的戰績著想,順便,希望貝爾曼先生的才能能夠得到發揮!”甘國陽對於範德維奇的說辭感到一絲不忿。
“你知道嗎,甘!”範德維奇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夏天開拓者沒有和我續約,你知道的,現在聯盟有了工資帽,續約金額開始有了限制,而我只在開拓者打了一年,沒有資格享受‘伯德條款’,而今年是我上一份合同的最後一年。我正在當打之年,我需要一份大合同來保障我的職業生涯,但開拓者沒有辦法給我一份大合同,為什麼?因為你才是開拓者的未來,他們需要足夠的空間,來給你一份大合同!而我並不在開拓者的計劃之中,所以,我需要為我的下一份合同打出應有的身價……”
“抱歉甘,我們還是好朋友,但有些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範德維奇有些無可奈何地說道。
第二百七十五章如意算盤
(抱歉,今天晚了)
對於開拓者的總經理司徒…茵曼來說,開拓者目前所面臨的狀況讓他既樂觀又糟心。
在1984年,新上任的nba總裁大衛…斯特恩引入了工資帽制度,這也是nba薪資制度規範化的重要一步。
對於nba的總經理們來說,這意味著他們再也無法隨意給球員開出合同,比如魔術師那種25年2500萬的合同,不僅空前也將絕後。
所以,茵曼將要開始對手上的球員資產進行有效管理,不僅要考慮當下,也要思考球隊的未來。
在經歷了1983、1984和1985三年高質量的選秀後,開拓者已經擁有了一批足夠優秀的年輕球員,其中甘國陽和德雷克斯勒都是基石型的巨星球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