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被開除?”這是甘國陽看到她時說的第一句話,這話說的這女孩臉一紅。
那次把酒打翻以後,她回去自己遭到了領班的批評,酒錢要從工資里扣,但很快一個穿著黑西服的人就過來,表示打翻酒的錢由他來賠償,當場把錢給掏了,連找都不用找。
女孩還想問問為什麼要幫她賠錢,黑西服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後來女孩才從別人的口中得知,這個黑西服是波特蘭大球星桑尼…甘的保鏢。
這時候女孩才明白,自己撞的人是誰,在她第一天來到波特蘭的時候,就在波特蘭機場的大廣告牌上看到了那個身穿11號球衣的東方巨人。
“沒有,我還要工作……哦對了,是有人要我把這張紙條遞給你。”甘國陽原以為小姑娘是來道謝的,哪知道她從手裡拿出一張紙條遞給了甘國陽。
“是你的電話號碼?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晚上是不是撥通你的電話。”甘國陽每次到酒吧來,都會有女人給他塞寫了電話的紙條,包括在球隊更衣室門口的小信箱裡,也總會塞滿了通訊條。
甘國陽的處理方式要麼是攢一袋子直接扔到垃圾桶裡,要麼從裡面抓一把出來給柯西、肯尼…約翰遜這樣精力充沛無處發洩的年輕球員。
“不是的,不是我的電話,是…是那邊一個客人要我遞給你的。”女孩知道甘國陽以為她在遞自己的電話給他,趕忙解釋道。
甘國陽順著女孩指的方向,發現那裡的座位已經空了,看來那個人應該走了。
甘國陽有些莫名其妙,是誰要這樣遞紙條給他?甘國陽想著開啟了手中的紙條,看到上面寫了三個詞,“skinheads,wrist…wrestling,conspiracy。”
“光頭黨,扳手腕,陰謀?”甘國陽看到這三個詞,腦中靈光一閃,立馬想到三年前,在波特蘭的一家黑人夜總會,光頭黨突然來襲,衝到開拓者隊的包廂中,是甘國陽和那些白人打賭扳手腕才將這些傢伙給趕走。
當時甘國陽就覺得這件事有蹊蹺,夜店的保安從頭到尾都沒怎麼出現,警察也是姍姍來遲,如果說有人想傷害開拓者的球員,那麼那些光頭黨就不會和甘國陽打賭扳手腕了。
可如果說這只是一個巧合,那這一切有點巧合過了頭,而且從當時那個領頭人的表現來看,相當冷靜,雖然最後掰腕子被甘國陽弄的手臂扎滿玻璃碎渣,但從頭到位他既保持了剋制,又不輕易退卻,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事的發生。
後來和德雷克斯勒討論起這件事,兩人都覺得,如果當時不是甘國陽提出掰腕子打賭,而是兩邊打起來,並且是開拓者的人先動手,後果可能會超出想象。
不過事情已經過去了很久,甘國陽沒想到會突然泛起沉渣,再次露出端倪。
“那個人長什麼樣子?”甘國陽問道。
“沒看清,他戴著牛仔帽,穿的很普通,是個白人,其他我就不清楚了。”女孩想了想回答道。
一旁的凱文…約翰遜問起甘國陽到底是怎麼回事,甘國陽想了想,還是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凱文…約翰遜。
凱文…約翰遜作為一個未來能夠涉足政壇的人,顯然是有一定的政治頭腦的,他聽了甘國陽的敘述,想了一會兒後說道:“如果這真的是陰謀,那麼對方既不想傷害開拓者的球員,同時又想製造關於開拓者的負面新聞,那麼我只能說,他或許想要得到你們。”
約翰遜的話可謂一針見血,這種情況甘國陽也有想過,凱文…約翰遜這麼一說,加上這張紙條,外加夏天的一些事,甘國陽隱約覺得其中必然有什麼聯絡。
溫伯格當了開拓者那麼多年的老闆,總冠軍也拿了,錢也賺了,應該說是無慾無求了,這幾年他對籃球的興趣也是逐步降低。
不過因為甘國陽的到來,加上球隊開始步入爭冠的行列,開拓者這幾年的商業價值也在不斷上升,完全屬於優質資產,溫伯格暫時還不準備出手球隊。
所以,今年夏天有幾個財富巨鱷想要收購開拓者都被溫伯格拒絕,從目前的情況看,至少三年之內,溫伯格是不會賣掉開拓者了。
但在波詭雲譎的資本市場,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之前甘國陽也有和溫伯格交談過,溫伯格也提到過,從84年開拓者選中了甘國陽起,就有資本家想要接手這支開拓者,他們顯然看中了其中的機遇,不過被溫伯格拒絕了。
現在,依舊有人試圖收購這家俄勒岡州唯一的職業大聯盟球隊,顯然,這次光頭黨事件,是人為的一次計劃,想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