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很是滿足,只是他忘了自己剛才似乎過多地解釋了一些事情。
“許悠哥哥,你剛才說,你喜歡無痕姐姐?”輕舞趴在許悠懷裡,用手指戳了戳許悠還算寬闊的胸膛。
只是輕舞這句話加上她的動作卻讓許悠菊花一緊,這問題可不能亂回答:“沒有,你剛才聽錯了。”
“你當我是聾子麼?”輕舞沒有抬起頭,所以許悠看不到輕舞的神情。
“當然沒有,不過……不過……”許悠冷汗地冒出來了,他當時怎麼會一時頭腦發熱,自動坦白這些事。
“許悠哥哥,你想聽聽我爸媽的事麼?”輕舞又說道。
許悠不明白輕舞的思維為何跳躍地那麼快,但不問他關於雪無痕的事情就最好了,所以他點點頭,說了一個“想”字。
於是輕舞便慢慢地向許悠述說著關於她父母的事情:
“我爸是個公務人員,長得很英俊,而且幽默風趣,很愛家,也很疼我,我媽也還年輕漂亮,溫柔賢惠,我們一家人一直過著令人羨慕的幸福生活,起碼我是這麼認為的。
可是隨著父親職務的逐步晉升,應酬也越來越多,慢慢開始夜不歸宿,而母親猜疑心重,總是懷疑父親有外遇,於是爭吵在所難免,而父親一開始時總是讓著我媽,罵不還口打不還手,因為他心虛,他真的做了對不起母親的事情,但我爸曾解釋過,那只是逢場作戲罷了。
但母親哪肯相信,爭吵也慢慢升級,只是母親還愛著父親,父親也愛著母親,這個家才沒有散,可是要來的總會來的,三年前,我母親生日那天,父親19點才回到家,我母親因為這件事又跟父親吵了起來,後來父親氣不過,就賭氣離開了家,想不到一去就再也沒回來了,事後證明,我爸遲迴家的原因,只是為了幫母親訂蛋糕,準備在晚些時候給母親一個驚喜,然而,然而……”
“小舞,別說了,別說了!”許悠不得不緊緊地抱住輕舞,因為她的身軀隨著她的話變得顫抖起來,特別是說到那句“要來的總會來的”,許悠能明顯感受到輕舞內心的悲痛,她雖然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敘說這段往事,可傻子都能聽出當時輕舞作為女兒所體會到的那種無助。
輕舞停了大概有30多秒才繼續說道:“所以我爸那邊的親戚才會痛恨我母親,可我母親又何曾不後悔,她錯怪了父親,她也是內疚的,只是她沒機會補救了,許悠哥哥,你明白了麼?”
“嗯?明白什麼?”許悠一怔,這突如其來的一問,讓他不知如何回答。
輕舞搖搖頭,靜靜地依偎在許悠懷裡,心裡想道:“只有珍惜現在,才能把握未來,無憂哥哥,我不會離開你的。”
見此,許悠也沒說話,抱著輕舞躺在床上,只是他的肚子發出了抗議,它餓了!
“咕嚕”
“呃……”許悠不好意思了。
“咯咯,起來吧,我幫你煮麵條,不許嫌棄!”輕舞破涕為笑,從許悠懷裡爬了起來,然後就離開了房間,一時間許悠恍然若夢。
不過當香噴噴的雞蛋麵捧到許悠面前時,許悠才知道這不是夢,在嚐了一口美味的麵條後,許悠就囫圇吞棗地把面吃完了,原來輕舞還是個美廚娘,手藝這麼好。
輕舞也捧著一碗麵,但她並沒有吃,只是呆呆地看著狼吞虎嚥的許悠,在他吃完後,再把自己的面遞過去,然後繼續看著許悠,不過許悠並沒讓輕舞餓著,分了大半給輕舞,才繼續吃,今天他是餓壞了。
但是輕舞吃得不多,吃了幾口就不吃了,許悠秉著不浪費主義,就把剩下的面也吃完了,這把輕舞臊了一臉紅暈,可許悠可不管這些,把所有面條消滅乾淨後,打了個飽嗝才放下碗,雖然這只是一頓麵條,但他的心就如抹了蜜糖一般。
吃完麵條後,已經是20點多,許悠才想起是時候回家了,現在走的話,還能趕上最後一趟高鐵,只是外面大雨不停,走不了。
許悠望著窗外,有些為難,然而輕舞卻幫他解決了這個問題,她走到許悠身邊,一臉羞紅地問道:“外面好大雨,許悠哥哥,要不今晚就在這裡過一夜吧,明天再走?”
“好!”許悠表面很感激,心裡很激動。
“你激動什麼,人家又不和你一起睡。”輕舞一眼就看穿了許悠虛偽的面具,說完就跑出房間,讓許悠好失落。
既然決定在輕舞家留宿,許悠只能打電話回家,撒個小謊,說自己在同學家過夜了,反正今天他出來的藉口也是到同學家玩,打完電話以後就去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然後才回到輕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