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不管是為了名聲,還是真心想帶動社會發展,都是一個不錯的善舉。好像……高中課本里有‘先富帶後富’這麼一說。”
兩個人漫步在校園之中。
“是啊,可是有些人先富裕起來,就跑到國外去了。這個社會太現實,所以別想著天上能掉餡餅什麼的。凡事靠自己。”天宇思緒了片刻,回道。
二咻點了點頭。
“你的話,突然讓我想起了我家鄉天津的一位老人。”天宇嘆了口氣,倏的說道。
“一位老人?”二咻撓了一下頭,滿臉不解。
“恩,一位已故的老人。”天宇的語氣略微沉重。
二咻更加摸不著頭腦,心想這話題的跳躍幅度是不是大了些?怎麼突然就和“已故的老人”產生了聯絡呢?
“二咻,你聽過‘白方禮’這個人名沒?”天宇扭頭,認真的盯著二咻,眼神中有絲霸道,似乎很渴望從二咻眼中攫取答案。(注)
二咻被天宇盯的一愣,隱約能猜到天宇是想讓自己給出肯定的回答,但他還是搖了搖頭,如實說道:“沒。”
天宇果然有些失望。
“也是,08年的‘感動天朝人物’落選了,要是選上的話,估計能讓全國各地的人知道。好像12年那屆獲得了個什麼特別的獎項,在網路上流傳的比較廣。”天宇心中嘆道。
“白方禮?他有什麼特別的嗎?”
“就是位可愛的老人。”天宇有些釋然的回道。
二咻疑惑不解。
天宇繼續開啟話匣子,說道:“一位蹬三輪蹬了近20年,將賺來的錢,全部捐給學校的老人。印象中,差不多是35萬吧。”
僅僅是天宇這麼兩句話,二咻震驚了。
“20年,35萬……”二咻嘴裡嘟噥著這兩個數字。
“還記得上次我們坐三輪車,你和車伕討價還價嗎?其實剛才進校門的時候,看見門口那麼多輛三輪車,我便挺有感觸。直到剛才看見逸夫樓,讓我想起了同樣捐助學校的‘白方禮’爺爺。”
“額……”二咻木訥的說道。
“雖然他沒捐助過我所在的高中,但是我去參觀過天津市第七十八中學,他的那裡三輪車還在那裡呢。”天宇回憶著說道。
二咻沉默不語,兩人依舊走在人跡不多的小路上。天宇還將自己知道的一些有關事蹟告訴了二咻。
“二咻,你說像他們兩個這樣捐助,誰更偉大點?”天宇蹙眉問道。
“……”二咻汗顏,回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平民老百姓的積蓄來之不易,相比那些一擲千金的土豪,平凡人捐幾百幾千,勝過大商老闆們幾萬幾十萬。可……我想說,誰的錢都不是撿來得。那些大老闆能有今天的成就,或許正是先輩或者自己拼搏出來的。”
“恩,你說的挺有道理。”天宇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可我很希望,這個社會人人都能吃飽飯穿暖衣,都能開心的笑;做了好事的人應該受到表揚誇讚,貪汙違法的壞人就該受到懲罰;沒有人與人之間的仇視,只有手牽手一起迎接風暴的信念。”
“烏托邦……”二咻只說了這三個字,語氣有些無助。
天宇笑著點了點頭,回道:“的確,這想法太天真了,根本不可能實現吧……”
“閻王爺,您泉下有知,希望若干年後,能讓地球上的人過上這種生活。”天宇心中暗自祈禱道。
之後二人沒繼續在貧富的問題上糾結,則是聊著浙某大的一花一樹,一草一木。
冬天了,有些樹上面只留下一些殘葉。
南方的天氣不比北方,所以有些植物還能泛著綠色。
但南方的冷是溼冷,冷空氣夾雜在溼氣之中,若沒有外套防風,能涼到骨子裡。北方的冷則是乾冷,只要穿的多就能保溫。
二人走著走著來到籃球場。
雖然是冬天,而且還是上午,但是打籃球的人還是有的,大多都還脫下了外套呢。
馳騁在籃球場上的人有些年紀比較大,估計是校外人員,有的則是學生樣。
在場地旁,還有稀稀落落的觀眾。
天宇望了一眼場地上的人,心頭一顫,“還真遇見‘熟人’了。不過我認識他們,他們肯定不認識我。”
如此想著,便和二咻走了過去。
“是李洋,另一個是當年大學同班同學,叫陳昊,還有個……我怎麼沒見過呢?就算是和我們班一起上課的計科班級,我應該也有點印象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