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嗎?明明有能力讀大學,卻沒條件去。”曉夜坐在兩人身邊,聽著他們的感慨,‘插’話道。
“遺憾,有的吧。可是,上了大學又如何?我還是我,也還是人,又不能改變這個世界。”天宇晃動了一下腦袋,別有深意的開口回道。
“這股蒼涼感,好像曾經體驗過。”二咻聽著天宇的話,心中如此說道。
“我說,人命天定,雖有逆天之心,卻無迴天之術。你們瞎感慨什麼呢?難道像我們現在這樣歡聚一堂,不好嗎?”骨頭見大家心情有些沉悶,開口說道。
“就是就是,什麼樣的人有什麼樣的樂子與朋友,生活給了什麼,都可以笑著去享受。”出雲補刀道。
“我突然腦‘洞’開了一個小故事。”二咻開口說道。
“說來聽聽。”
隨即,段子手二咻將自己臨時構思出來的小故事講了出來:
“好久沒喝酒了,今天不醉不歸。”
“別急,有一整箱呢。”
說著,二人找來筷子將瓶蓋撬開。
“來,乾杯!”
“乾杯!”
兩位拾荒老人在一個酒店後面的垃圾堆裡把酒言歡道。
故事完。
待二咻講完這個故事,眾人不約而同的舉起手中的酒瓶,撞的叮噹響。
接著就是吃喝玩樂,不過大家都成雙成對,落單的兩人只好繼續聊天。
“你不後悔那天在網咖沒有問那個妹子要聯絡方式嗎?”天宇忽然想起一個月前在網咖裡遇見的狗血事件,繼而問道。
“沒必要,因為她不是她。”二咻笑的十分淡然,為了防止天宇繼續問下去,將主動權奪了過來,開口問道:“你和慕容雪姐姐到底進展的怎麼樣了?為什麼近些日子都沒見到你們在一起呢?”
“這是我和她之間的秘密。”天宇淡然一笑,如此搪塞道。
兩人心照不宣,都還裝著秘密呢。
“對了,看著他們,有沒有想起《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二咻指了指對面那幫畢業的少男少‘女’,問道。
“最近每每進你的房間,都能聽見你放《那些年》這首歌。”天宇皺著眉頭,說道。
“單曲迴圈半年多了吧……”
二咻說的很自然,似乎理應如此。
“……當初我記得出雲用水杯開導過你,結果沒成功。可是,你越放不下,自然會抓的越緊。”
“那你說怎麼忘掉一個人?”
“既然忘不掉,那幹嘛還要想方設法的忘掉呢?順其自然就好。”
“可是不忘掉,又怎麼能證明已經放下了呢?”二咻“胡攪蠻纏”道。
天宇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你覺得放下了,那便是真的放下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