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哥們尋思半天,真心是不想拉。你合計啊,大半夜,披頭散髮,還一身白,換誰也膈應啊。不過兜裡是真乾淨啊,於是我這哥們一咬牙把車開了過去。到東京陵南廠。這個女人聲音很尖銳,上車就交代了要去地方,我這哥們頭都沒敢回,一腳油門就飛出去了。”說到這兒時候,我看了看老曹和孫師傅,老曹因為幹這行,因此就是比較好奇故事結局,反倒是孫師傅手有些顫抖,明顯是害怕了。我吐了口煙繼續講道:“本來十幾分鍾路程,我這哥們只用了不到十分鐘就開到地兒了,然後就聽見後車門一開一關,“啪…嘭!”那個女人就不見了。”說到不見了時候,我看見司機菸灰落下來,撒了一褲子,估計是嚇得不輕。“我那哥們車裡一動都不敢動,畢竟這事兒也太尼瑪邪性了,忽然,一個滿臉是血汙,披頭散髮女人趴駕駛室窗外玻璃上,不但趴上去,還拼命拍打著駕駛室門外玻璃。”說到這時候,孫師傅已經開始發抖了,“我那哥們拼命踩油門,可車就是一動不動,雖然是冬天,我那哥們跟練功似,腦袋上面都冒白煙了,當然這是他事後形容,不過我想也是如此。”講到這兒時候,我明顯感覺車有些晃。
“那白髮女人敲了足足5分鐘窗戶,我這哥們說足足有五個世紀那麼久,車就轟轟那發動著,可就是開不走。估計外面女人也是氣急了,開始使勁踢他車門,我這哥們怕歸怕,可還是比較心疼自己車,雖然是QQ,可畢竟也算是有車一族啊,於是一狠心,搖開了車窗,那女劈頭蓋臉就罵上了:你特麼怎麼停車,邊上有個沒井蓋髒水井你看不到啊,你瞎啊?”說完你瞎啊時候,曹哥跟孫師傅都樂得前仰後翻,“她為什麼穿白衣服啊?”孫師傅好奇問道,“我也問我那哥們了,後來我那哥們問那女,那女說是她好朋友爹去世了,當時著急就沒換衣服,直接就殺到火葬場了,出來時候天已經黑透了,趕巧戴髮卡還折了,因此就披頭散髮出來攔車了。”我回答孫師傅疑問,“那為什麼開不走啊?”這次輪到曹哥問我了,“我那哥們一激動,一直用左腳踩離合器,還以為自己是踩油門呢。”“哈哈…曹哥跟孫師傅再次大笑起來,“你這個故事真牛B,不愧是幹司儀,嘴皮子就是厲害,將來我兒子結婚一定找你。”孫師傅由衷讚歎道。
等大家笑罷,我將早已經涼了煎餅果子遞給曹哥,“這是你,多加了蔥花香菜。”“我就不吃了,吃了怕口氣不好,一會兒還得見四姑呢。”曹哥裝作很懂禮儀樣子對我說道,“那我可都吃了啊。”我衝曹哥說道,“吃吧吃吧。”本來平日裡我吃東西是絕對不發出聲音,可這次我偏偏連吃帶吧嗒嘴,“今天這皮兒攤真薄,這幾個小果子絕對剛炸,又脆又香……”聽著老曹那咽吐沫聲音,我內心得到了極大滿足,“師傅,左邊拐過去,靠邊停。”說話間,我倆到達了本次目地…………四姑家。
曹哥嘴上說沒準備好,不過手中早已操起了黃大仙送予八卦羅盤,邊往前衝邊開啟了結界。由於結界關係,身邊噼裡啪啦聲音不絕於耳,那些亡魂觸碰到結界後,發出陣陣光亮和聲音。“賈樹,別跑了,抓不住了。”曹哥大聲喊著我,我停下腳步看著曹哥,他手中八卦羅盤已經開始顫動,連曹哥拿羅盤整條胳膊都跟著一起顫動。
曹哥嘴上說沒準備好,不過手中早已操起了黃大仙送予八卦羅盤,邊往前衝邊開啟了結界。由於結界關係,身邊噼裡啪啦聲音不絕於耳,那些亡魂觸碰到結界後,發出陣陣光亮和聲音。“賈樹,別跑了,抓不住了。”曹哥大聲喊著我,我停下腳步看著曹哥,他手中八卦羅盤已經開始顫動,帶著曹哥拿羅盤整條胳膊都跟著一起顫動。
“我次奧,不跑留這兒等死啊?”我雖然知道曹哥說是實話,可我一貫原則就是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老曹不跑這句話,嚴重違背了我原則。“真不能再跑了。”曹哥很辛苦從牙縫內擠出了幾個字,而手也隨著八卦羅盤抖動厲害了。“你再堅持一會兒!”我衝曹哥大聲喊了一句後,馬上卸下曹哥揹包,也不管裡面有什麼貴重物品了,開啟揹包,口衝下一古腦兒將裡面東西倒了出來。將從四姑家帶來驅邪符全部收集到一起後,我從自己揹包內取出鋼絲線和小號訂書器,將驅邪符一張挨著一張訂鋼絲線上。“還沒好嗎?”此時曹哥怕是真堅持不了久了,他已經將兩隻手緊緊握了八卦羅盤上,雖然眼下是大冬天晚上,可曹哥鼻窪鬢角那是熱汗直流,一眼看去,跟剛出鍋饅頭似,直冒熱氣。不但如此,曹哥兩隻手帶著曹哥身體一起晃動了起來。“我次奧!”我這人做事兒就是這樣,如果沒人打擾話,哪怕是再兇險情況,我也會非常有效率處理,可老曹這麼一嗓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