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我都氣喘吁吁;好歹跟我以前那口子時候,腰不酸了,腎不虛了,連我‘好兄弟’也不疼了,現一個月話費,過去至少可以用五個月,而且人家也沒像你似成天逼婚。”男說話有點不封頭了。
“那你倒是找去啊,誰攔著您老了?連句‘我愛你’都說不出個意來,還有臉這吹呢。”女反擊。
“你丫有本事別扒糗百,自己創造一段啊。”男不服氣地說道。
“說就說,誰怕誰啊。你丫不就有個破電瓶車嘛,就按照這個來說,‘我已經很久沒有坐過電瓶車了,也很久未試過這麼接近一個人了,雖然我知道這條路不是很遠,我也知道不久我就會下車,可是,這一分鐘,我覺得好暖。’聽聽,這才叫經典,像你啊,一點小情調都沒有。”這女人語言貌似有點王家衛範兒。
“是,我是沒您有情調,我是耍流氓了,問題白娘子故意下雨騙許仙傘,祝英臺十八相送時,裝瘋賣傻調戲梁兄;七仙女擋住了董永去路;牛郎趁織女洗澡拿走她衣裳。這些故事告訴我們:偉大愛情開始,總歸得有一個先耍流氓,佩服我吧。”男幾乎是一套一套地回答著。
“呸,呸,呸。就您還偉大呢,您哪兒大啊?”姑娘衝著這哥們呸了幾口,然後眼神往對方下面看了看,不過這姑娘後那句,可太傷男人自尊了,此時車廂里人是越聚越多了,我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