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巴豆在藥材方面也用不了太多,趙飛就只讓人買了一點點,足夠治病了,但是卻不足以讓這三百匹駿馬腹瀉。
鐵蒺藜是好東西,可惜這東西在市面上是買不到的,只有在朝廷的作坊裡才有煉製,供官軍使用,不可能流傳出去。
基地裡的巴豆太少,估計最多讓五匹馬腹瀉。
趙飛想了想,就決定再調派些見習殺手來,潛伏進藥鋪裡,偷一些巴豆來。
不過這並不可能解決全部的馬匹,巴豆在冀州稀缺,平時在治病方面用量也不多,藥鋪裡進貨的並不多。
還是要想其他辦法來逃脫三百jīng騎的追捕。
趙飛已經知道了敵人的確切訊息,就回到基地,開始佈置應對的策略了,調派了一些見習殺手,開始在平恩城裡的三大藥鋪裡行動了。
縣衙的守衛並不嚴密,那些捕快獄卒準備了馬匹食用的草料後,就都回去了,沒有誰會想到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藥鋪的看守就更不用說了,雖然是見習殺手,但是隱逸潛行的技巧還是很jīng湛的。
神不知鬼不覺地潛進了三大藥鋪裡,把標誌著巴菽的藥材全部拿了出來。
可惜用量確實不足,只能夠讓六十匹馬腹瀉。
六十匹馬也是好的,少了六十jīng騎追趕,也是極大地削弱了敵人的實力。
見習殺手把所有的巴豆都投入了縣衙的馬槽裡,回到了城外的基地裡,向趙飛稟報訊息。
趙飛知道了只有六十匹馬會腹瀉,嘆了一口氣,還需要其他的辦法。
趙飛在客廳裡冥思苦想,不斷地回想著古今中外的各大戰役以及名將傳記,試圖從中找出一個解決方法來。
敵人數量這麼少,如果我……
趙飛的眼前一亮,是個不錯的辦法啊,如果cāo作妥當,運氣好的話,足以把敵人噁心死。
趙飛把馬cāo和龍行找來,跟他們說了自己的想法。
這兩人雖然提不出什麼好建議,但是可以幫他查遺補漏,看看他的計劃哪裡還有破綻。
剛剛過了三更天,趙飛把所有的計劃都敲定了,檢視了一下生病計程車卒,身體都已經痊癒了,可以行動了。
讓所有人起來集合,挑選了一些人來執行任務,讓他們做飯進餐,半個時辰後就要從這裡出發。
原本獎賞所有計程車卒,花費了三十箱的銀子,各種物資帶上,空的馬車又被填滿了。
平恩城的據點裡留下了原來的五個見習殺手,目前還沒有信鴿,只能靠騎馬來傳遞訊息,效率很低,對趙飛的幫助並不是很大,但這是情報組織的第一步,再沒有用,也要投資下去。
清晨,等到文丑顏良他們把士卒集合時,發現有了六十匹馬腹瀉了,趙飛他們已經走了有兩個時辰了。
文丑和顏良也不是純粹的莽夫,看到一下子這麼多馬匹腹瀉,自然一下子想到了肯定是偷走錢財的那群人下的手。
此時再憤怒也沒有用了,平恩城縣衙府裡的馬匹都是駑馬,比不上三百jīng騎的駿馬,把這些駑馬徵調在一起,反而會拖累整體的速度,文丑顏良只有帶著二百四十名jīng騎,開始繼續追擊。
城外,基地外的樹林裡有很多馬車印跡,很快就被文丑他們發現了。
此時基地已經是人去樓空,出了基地,南面有馬車的痕跡,文丑顏良立刻下令追去。
二百四十名jīng騎,此時文丑和顏良都是心中怒火高漲,還沒有和敵人見上一面,就少了六十個騎兵,他們都是在心中冷哼一聲,別說還有這麼多jīng騎,就是隻有他們兩個,也可以把敵人殺的片甲不留。
走了一小段路,出現了三條岔路,正中一條通向陳留郡,左邊一條通向東郡,右邊一條路通向魏郡鄴城。
更讓文丑和顏良心煩的是,三條岔路上都有馬車的印痕,地上留下的痕跡很雜亂繁多,似乎每條路上都有大批的人馬透過。
這該怎麼辦?敵人是真的分成了三路;還是故佈疑陣,有兩條路的印跡都是假的。
袁紹給文丑顏良他們的任務是儘量把所有的錢財追回來,人不用理會,如果順便的話,就追上殺了,看是否有甄家小姐,順便救出來,以錢財為重,只要得到了錢財,放跑了敵人也沒有關係。
在這種情況下,文丑和顏良商量了一下,決定分兵,一百名騎軍去魏郡那條路搜尋,文丑和顏良分別率領七十名騎軍向陳留郡和東郡的路上搜尋。
一旦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