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無法指望。
試想一下,如果這個時候有多哥人阿德巴約在場上的話,那會是怎麼樣的場景?阿森納的進攻還會是如此的不堪嗎?
可惜,沒有假設,因為多哥人已經已經離開阿森納,被一個讓他很不高興的人給逼走了,這個人大家都知道。
無法想象,這樣的一個隊員會被認為有希望成為英格蘭的國腳,真是天大的笑話。”
《讓毒瘤昊?項坐回到替補席》——太陽報
此時,它已經不是在黑項昊,而是乾脆要搞臭項昊,將他徹底打壓下去,**裸的針對項昊,為黑而黑的嘴臉顯而易見。
“草泥馬比的,這個混蛋。”
看到這份報道,此刻,項昊即使有再好的性子,也壓不住火,第一次有了撕報紙的衝突。
本來這幾天自己心情就不好,昨天被那個白痴裁判給判了一個點球,導致球隊輸球,心裡頭越發的不爽。
原本看著那些批評他還能接受,可是看到太陽報刻意詆譭自己的論調,項昊怎麼也咽不下這個口氣,他還沒那麼賤,被人刻意損自己,還大度的把這個茬給抹過去。
項昊立刻打了一通電話,“喂,克里斯叔叔嗎?”
克里斯?沃特森,英國人,是自己母親愛麗斯在劍橋的同學兼同事,自己幼小時他還參加過自己教堂洗禮的,現在是自己最信賴的人之一。
十三歲那年,自己提供了一個可以讓劍橋學生互相聯絡平臺計劃後,關係和自己就更緊密了,幫了自己不少忙,而現在,他是昊普集團的首席律師。
面容儒俊的克里斯坐在自己辦公室裡,正瀏覽公司的報告,突然接到了自己侄子的私人電話,聽得出來他語氣中沒有過的急性,不由逗趣的問道:“呵呵,怎麼了,什麼事情讓我們的天才如此苦惱呢?”
“克里斯叔叔,幫我起草一份起訴狀,我要告太陽報。”
壓制不住火氣的項昊直接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來,沒有任何的解釋。
克里斯聽到項昊打算起訴太陽報,心裡頭大吃一驚,他很清楚太陽報背後站的是什麼,一個跨越歐美的新聞集團,龐然大物,自己的侄子怎麼會突然想到去告這樣的報紙,他不明白。
不過多年的職業習慣,讓他並沒有驚訝出聲,而是點點頭,“嗯,昊,把事情經過告訴我好嗎。”
“該死的,我再也沒有見過比太陽報更令人厭惡的報紙了。”
項昊抱怨的幾句,便將事情的本末也說給他聽了,也不知不覺的宣洩出壓在自己心頭的憋屈,“那群混蛋,從來就知道無事生非,捕風捉影,該死的,這次我要給他們一個警告。”
克里斯耐心的聽完敘述和抱怨之後,過了一會,等到電話那邊徹底安靜了下來,才徐徐的說道:“昊,需要我給你建議嗎?”
“呼,我知道,你要告訴我,太陽報背後的勢力很大,他們可以趁機利用這次事件來炒作自己對嗎,而我,要贏的話,必然會去牽連很多時間和精力,而且就算贏了也得不到什麼,是嗎。”
項昊聽出了克里斯的語氣變化,明白他要說什麼,乾脆將他要說的話,替他說完了,反問的語氣中,依舊帶著強烈的不甘。
“呵呵,昊,你還是那麼聰明,既然你已經知道了,為什麼還要去打這個官司呢?要知道報道新聞是他們權利,就算他們報道失實,一句道歉,就可以化解一切,而你不一樣。
你的事業剛剛起步,一旦你告了他們,以後你會被無數的記者包圍,更麻煩,你不可能沒有自己的選擇的,能告訴我原因嗎?”
克里斯聽到項昊不甘的語氣,多少有些不高興,也沒在意,而是笑著反問了他一句,更觸及問題的實質。
雖然只有幾分鐘的對話,克里斯卻能從項昊語氣中聽出他這段時間的不對勁,情緒上有問題,這場‘官司’的本質不在於太陽報,而在於項昊本人。
“呼,克里斯你可真厲害,確實,這幾天我心情不怎麼好,事情有些糟糕。”
項昊像是洩氣的皮球一樣,被克里斯這一反問,語氣立刻軟了下來,將昨天的比賽經過告訴他。
一直以來,他都是自己最好的聆聽者,身為重生者,項昊不可能在愛麗斯和老項面前表現出真實的一面,慢慢的也習慣了掩藏。
而在自己這個亦師亦友的叔叔面前,項昊則是真實了很多,各種成熟,他對自己的瞭解有時候比老項和愛麗斯還深,就像這次一樣,一句反問,就將自己所有的氣勢都打消了。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