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的腦袋撞的那一下肯定是不輕,最輕的都應該是腦震盪,而右腳那個錯位,也不知道有沒有斷裂。
科林心中一沉,不敢大意,趕緊示意自己的同事拿過來氧氣瓶,保險起見還是給項昊帶上去。
而所有阿森納隊員看到這一幕,一道陰影立刻浮現在他們的心頭,半年多以前,自己也有一個隊友是這麼被抬下場的,現在,又有一個隊員被這麼被抬出場外。
該死的,該死的壓抑感讓他們極度的難受,卻又無力掙扎的感覺。
阿森納的隊員靜呆呆的看著這一切,或叉腰、或添舌,一下子像是沒了主心骨一般,一種失落的神情不自覺的出現在他們的臉上,靜默的望著項昊被抬上急救車。
不過隊伍中,總有一兩個人能給在困境中放出不屈的目光來,等著最終的綻放。
本特納死死的瞪了對方教練席上的基恩,嘴裡罵咧著什麼,不過他第一個關心的,還是自己老大的情況。
“怎麼樣?昊的情況怎麼?”
看著自己首席隊醫下來,焦急萬分的溫格趕緊迎了上去,迫不及待拉住科林的手追問。
剛才那一幕,讓他想起了二月份的那個場景,頃刻間,老頭感覺整個人像是被人扔在冰池裡,身心俱涼。
“不容樂觀,我先跟去醫院看看。”科林一臉凝重的搖搖頭,也沒有多解釋,便立刻隨同急救車離開。
“該死的,該死的,這群屠夫,到底要害我的隊員幾次!”
聽到科林這麼說,溫格心中咯噔一下,一種被劈中的感覺,近乎咆哮的怒吼出聲,老頭頃刻間失態了。
也難怪溫格如此憤怒了,上個賽季的中場走的走,傷的傷,剩下唯一一個就是法佈雷加斯,上一場也被波爾圖的隊員給弄傷了。
這個賽季,好不容易可以依賴項昊了,一場比賽,也被弄下場了,還是重傷,這讓人怎麼玩。溫格沒有爆粗口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更為重要的是,這次受傷,對項昊的影響到底有多重,這才是溫格最在意的。
自己手中太多的天才被傷病折磨的發揮不出自己的最好水平,羅西基、迪亞比、愛德華多,甚至是范佩西,溫格絕對不希望再多一個項昊。
那絕對不僅僅是自己、球隊的損失,溫格對項昊的期待,已經比上述那些人高出很多了,而且他還年輕,有著無窮的未來,溫格絕不忍心看到項昊就此折翼。
“該死的、該死的,萊斯,你立刻跟去看看,昊情況怎麼樣?還有立刻聯絡倫敦那邊的醫院,如果有可能,儘快派人過來接走昊。”
溫格又怒又氣,而且更加焦急,比賽還有大半場呢,自己又不能走開,溫格只得是先讓自己老搭檔去看看喜歡的情況,安排事宜。
“嗯,我明白,阿瑟你放心的拿下比賽吧。”
萊斯同樣關心項昊的情況,沒有絲毫的猶豫,點點頭,立刻隨著急救車離開了光明球場。
“該死的,基恩的球隊實在太垃圾了。”
“踢球不過,就踢人,麻痺的,他們幹嘛不去練摔跤,賤人!”
“****!北愛爾蘭都是混蛋!”
…
看著急救車離開球場,阿森納的球場的神經也在那一剎那被帶走了,對桑德蘭和基恩的指責更是達到了頂點。
一千多人的阿森納球迷,卻爆發了最強的聲浪,討伐咒罵之聲不絕於耳。
桑德蘭的球迷這個時候也無法反嘴,和低頭縮排更衣室的費迪南德一樣,悻悻的縮在看臺上,不發出一點聲音。
至於基恩,北愛爾蘭人倒也鎮定,坐在教練席裡一言不發,目無表情的看著球場,不過他的這個鎮定沒有持續多久。
“gooooooooooooooooooo——ol,阿隆、阿隆?拉姆塞!阿隆?拉姆塞為我們進球了!我們的威爾士天才機警的補射,讓我們一比零領先了!去他媽的桑德蘭、去他媽的費迪南德!”
原本低落的盧克看見白浪滾滾的那一幕,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的叫喚出聲,宣洩而出的失落情緒已經讓他有些口不擇言,直接在現場爆粗口。
范佩西直接任意球攻門被桑德蘭的門將戈登撲了一下,皮球被他推到了禁區右側,卻被早已經等在那裡的拉姆塞得到了。
“砰!”
‘外柔內剛’的拉姆塞已不見平時的靦腆笑容,獰色的面容,一記近乎全力的大力抽射,貼地斬,直接爆破了桑德蘭的大門,讓桑德蘭之前的一切攔截化為了虛無。